只是…这里的人竟然不认识容易么?
能开得起满月赌馆的,背后的势力极难想象了,情报来源也必然不会缺少,从三品的官员虽然在夏都达权贵胄满地跑不够看,但也不至于忽略不见吧?
“哦对了,你不认识先前的那个吧,雪鱼姑娘,容貌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曾经号称夏国第一美人,不过因为见过大柱国一次闭门谢客了半个月,后来再也没有从前的张狂劲儿了。”
“张狂?”容易反问,很难想象这个词能用在这。
“对,她以前性格特别跋扈,长得不好看的人看她一眼她都生气,嚷嚷着要拉人去沉塘,下次再见一定要一杯鹤顶红送走,在闭门思过之后性格改了好多好多,不过…峡谷第一美人的名头隐隐还在她头上。”
容易:“……”
敬佩的心绪不知道该怎么讲怎么办?
“满月赌馆开了多少年?”
“在夏都已经十多年了,如今的样貌已是集结大成所致,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有一半在这里,另外一半流落于世界。”他抬了抬下颌,脸上书写满了有荣与焉。
踏出大门门槛,外边护卫开出一条缝隙,容易便和容晗影和老大爷走出去,刚好一桌子的人下去了,她直接占据了最里面的位置。
“你也来?”坐在庄家位置上的男人吼道,他一脸络腮胡遮住了嘴巴,一动一动有点像牛在吃草。
容易用力点头,从刚刚从当铺里取出来的兜里拿出二两银子放在面前。其他钻进来的人也纷纷拿出去,其中居然还有包着红色碎花头巾的妇人,她目光灼灼的先打量一周,撸起袖子砰的一声放下银子,好像要上场打架。
“嘭!”
人数够了锣鼓敲响。
“压大压小!压大压小!买定离手哦买定离手!”
在庄家手里摇的哗啦哗啦作响,里面五个骰子欢乐蹦跳,他从左手换了右手,再从头顶转了一周,之间行云流水反反复复的替换方向。
“哗啦哗啦……”
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紧骰子,非把他盯出来个洞不可。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妇人捏紧泛油光的衣袖,男人抓紧烟杆,呼吸急促。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