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内外都被看了个透。

“你你你、你好。”脸红的很。

小道士站在后面，向九灵微微颔首。

“你就是三哥的后人？”

姜九灵认出他的根脚，闭目感应了一下，笑道：“你身上埋的种子……快发芽了。”

小道士一愣，脸色凝重而严肃。

三哥？柳白棉扭头看了小道士一眼……哦，原来是掌教大叔的亲戚吗？

刚这么想，白姑姑就开口了：“白棉，她是道兄的小闺女，姜九灵，唔……算是你的祖师姑吧。”

“……”

“……“

麻了。

由于太过震惊，柳白棉当场失色，变成了原画。

老爷子的亲生闺女？！

我的天！

大新闻！！

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姜九灵皱眉道：“小妈，你怎么能乱跟别人说这件事！”

“怎么啦，她是我徒弟，又不是外人。”白姑姑翻了个白眼。

姜九灵抿抿嘴，凑上去传声道：“桃花观的根脚不能暴露的，她要是往外说怎么办？”

“不会的，她有分寸。”

对于自家弟子是什么人，白姑姑肯定清清楚楚，于是姜九灵就不追究了。

她高冷问道：“你是道体，老爷子迟早有一天会用到你的，到时候……你要全力配合，好吗？”

“我知道了，祖师姑姑，您放心吧！”捏着拳头重重点头。

姜九灵点点头，转身说：“那我走了，回去向师傅复命。”

“嗯，去吧，代我问候她。”白姑姑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又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柳白棉，

她潇洒转身，留下一抹微笑，化雾后遁走了。

回去一定要给师傅说明白……嗯，绝对不像！一点也不像！请您放心。

……

离去后，

柳白棉才松了口气，凑上来问：“师傅，真是老爷子的闺女？”

瞥了她一眼，白姑姑不准备隐瞒，“嗯……比亲生的还要亲。”

啊这……

聪明如她，柳白棉当即从这句话中明白了点什么。

原来不是亲生的？

捡来的吗？

义女？

“不过她好年轻，是……现代人吗？”小心翼翼，面对老爷子的亲属，柳白棉认为这的确是个很需要了解的问题。

“不是哦。”

白姑姑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别问那么多，教你的都会了吗？我现在要检查。”

“啊？不是说明天检查功课吗？”柳白棉懵了。

白姑姑转身不理她，“今天的功课今天检查，过不了及格线，你给我仔细着！”

平地一声雷！

柳白棉又麻了，绝望到顶点。

她看见小道士还站在那里发懵，问道：“你怎么啦？还不快过来上课！”

小道士这才反应过来，缓步跟上去，心中还在回想刚才姜九灵说的话……种子，要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