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

顾麟最了解李氏，他甚至能想得出李氏是怎么劝说程吉嘉留下来的。

“这件事我来处理。”顾麟想他的话李氏会听的。

顾小冉按住要起身的顾麟：“做官最忌讳的就是家宅不宁，你还是别惹得李氏不快，被对手知道了，就惨了。”

“总之，你先好好呆着，看见程吉嘉就躲。刚刚我看你院外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可能就是程吉嘉。你最好小心些。”

顾尚答应下来。

他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各自散了。

隔天顾小冉就带着小红出门去店铺，在路上，被程吉嘉拦了下来。

程吉嘉把顾小冉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哭丧着脸问顾小冉；“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姑母那么讨厌我？”

“我到底因为什么讨厌你，你不知道？”

顾小冉靠着墙，直言不讳：“你的那点心机都写在脸上了。”

程吉嘉还辩解了几句，她总以为顾小冉辈分再大，也只是个小孩，李氏说她恐怖只是手段不够罢了。

如今看来，这还是一个厉害角色。

她见说不动顾小冉，脸色一转，问道：“姑母不会是因为喜欢二哥，我又是小姨叫来想许配二哥的，这才看我不顺眼的吧？”

小红吓得一哆嗦，顾小冉脾气很好，就算有丫鬟婆子不好了，多是以训诫为主，很少发火。

闹得最凶的一次是李氏在顾小冉十岁那年，开玩笑说顾小冉还想着秦王家的世子爷。

顾小冉想都不想就把李氏推入了湖里，说让她冷静冷静。

那可是秋日，湖水寒冷。

李氏上来闹了半天，顾小冉收拾东西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