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哈皮真的很重。

他倒在了沙发上像是一条累死的狗。

老实来说，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对于托尼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对于马妮娜也是一样。

这位可怜的吸血鬼目睹了全程，她没有逃跑的打算，她没有被再加上枷锁，可惠斯勒大师就在她的旁边。

就算是她出其不意干掉了惠斯勒。

刀锋战士绝对会一枪干掉她。

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坚强。

十三氏族这么多年的发展，所有吸血鬼出生之后，就被限定了职业。

她的职业，其实是一个混迹在人类社会的间谍。

杀人手段她会，但是只会一点点。

和惠斯勒，刀锋战士这样的老战士不一样，她使用最多的是“美人计”，而不是肉搏。

按照道理，间谍都是要进行反讯问训练，例如黑寡妇，例如菲尔·科尔森。

他们就很专业。

马妮娜不是。

准确的说，吸血鬼压根就不相信这些训练手段。

因为他们知道，人类是抓不住吸血鬼的，千年的底蕴叫上头的吸血鬼，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所以在十三氏族之中有一种很神奇的气氛。

那就是古老之中，带着一丝丝反叛的新鲜气息。

最上面的十三氏族长老希望稳定。

可下面的中坚和底层，希望吸收人类的科技为几用。

上下已经有了矛盾。

马妮娜属于下层。

她没有被抓之前，也以为自己一定是吸血鬼之中的忠贞不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