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的话语里透着阴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萨尔的身躯撕得粉碎!
萨尔却丝毫不惧的对上了该隐的眸光。
不过是个叛徒罢了,居然也敢这么嚣张?
萨尔还想说些什么撩拨着该隐最后的底线。
下一秒,该隐的指节便狠狠地钳在萨尔的手腕上,不过是轻轻一扭,萨尔的手骨便彻底碎裂!
“……呃!!”萨尔吃痛的倒吸冷气。
萨尔出身于高贵的血统,骨子里的矜贵让他没有做出求饶的狼狈姿态。
该隐却仿佛看不见萨尔的眼底血腥一般的猩红,反剪萨尔的小臂,又是微微用力,萨尔的臂肘骨节也跟着应声脱落!
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狠毒,甚至皮肉间都渗着殷红。
萨尔依旧是硬生生的将刺骨的疼痛全都忍了回去,不屑的冷嗤:“你也就会做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
一旦有血族要伤害卡洛斯,该隐就会发疯一样,要残忍的杀害那些血族。
可是卡洛斯不过是一个人类啊!
该隐为了一个人类,虐杀了多少同胞?!
“找死。”该隐冷冰冰的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眼。
该隐黑漆漆的指甲,顺着萨尔的小臂渐渐攀上,最后落在萨尔脖颈处的大动脉上。
指腹下紧压着的血管仿佛在突突直跳,诉说着主人的精力蓬勃,要是这里被狠狠地刺穿,那便会看见肆意喷涌的血液!
刺穿这里,会让萨尔这些血族一点一点的失去生命的活力,最后因为失血太多,挣扎着,痛苦死去。
用银质品刺穿心脏,则会血族的身躯瞬间僵硬,血液倏然凝固,毫无痛苦的征兆,直接死去。
该隐能捡回来一条命,也不过是他命大,那一天刚好在衣袍里穿了防护,卡洛斯的那把银质匕首刺穿了该隐胸腔处的防护,刃尖割破了该隐的皮肤,并没有直直的捅了进去。
所以,该隐还能挣扎着,捡回一条命。
该隐居高临下注视着狼狈不堪的萨尔,萨尔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该隐处置,可是萨尔肆意侮辱了卡洛斯,又得知了该隐内心的真实想法,一心想要灭口的该隐,突然间就不想让他这样轻松死去。
倒不如,让萨尔的血液也像是喷泉一样,肆意喷薄。
该隐向来睚眦必报,他越想越恶毒,就连猩红的眸子里,都散发着幽幽然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