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霄的声音骤然响起，不急不缓，低沉动人，一如多年前。

但他的气息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把季曼圈禁在其中，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季曼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心中密密麻麻的恐惧，重新挂上标准化的笑容，“对不起先生，您别生气，是我疏忽了，应该先把脏东西处理干净的。”

她的笑容，跟刚才暧昧的讨好和自己的兄弟是一模一样。

霍霄冷眼瞧着她，如同看戏一般。

季曼很漂亮，配上这副似乎刻意练习过的温柔的笑容，怎么也看不出来他的不情愿。甚至让人感觉他很享受这份工作。

霍霄眼睛微闭整个空间，整个包厢弥漫着让人压抑的骇人气息。

季曼不急不缓的把扛着的醉醺醺的男人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拿着清洁工具，就要去打扫地上的呕吐物。

“我说让你扫了吗？”

霍霄的声音又冷冷的响起，季曼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霍霄的声音又如同惊雷一般重重砸了下来，“舔了。”

季曼的脑子阵阵轰鸣，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竟然让自己把一滩呕吐物舔干净？

5年了，霍霄竟然还这么恨她。

季曼拿着清扫工具，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一条狗一样。

旁边立即有兄弟嬉笑着，“霍少，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赏给我呀，别糟蹋了。“

霍霄没有回答，依旧冷眼着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女人。

半天，季曼面如死灰的脸上，竟然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容。

“舔干净当然可以。”季曼的笑容如同一朵枯萎的玫瑰，仿佛风一吹，随时随地就会化成灰，“但是得另外加钱。如果你的兄弟一会儿要睡我，也得加钱。”

季曼话音一落，所有人脸上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