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鹄凤可是出身皇室,在未出生前,身边就有无数人照顾的。而且,他如今也二十多岁了,身上自然会出现一些与女子不一样的特点。这么一想,任紫琳又忍不住去看罗鹄凤的脖子,只是,没等她看出什么端倪,罗鹄凤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干什么?”他脸都气青了。要不是任紫琳不讲武德,他岂能莫名就暴露了秘密?而任紫琳又不是寻常人,杀又杀不得,可若是留着她,他岂不是自送了把柄上门?
简直,岂有此理!
但其实,任紫琳也有些尴尬。她还是生平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攻击一个男人。
“你要不要坐下来冷静一下?”
“呵,”罗鹄凤冷笑。
任紫琳主动上前,拿起罗鹄凤的披风铺在了一旁的石头上。罗鹄凤看她的表现,的确是有几分愧疚殷勤的样子,但是,为什么是他的披风?虽然,这披风被树枝刮的厉害,他不打算要了。
见他还是臭着脸,任紫琳就道,“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十分抱歉。但你也要知道,你不能在这阵法里呆太久,否则,不管是你的属下,还是宁朝廷,都得以为你出事儿了。”
罗鹄凤心说,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拿火药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儿来,他们早得以为我出事儿了!
懒得和任紫琳废话,他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披风上,“十分抱歉?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任紫琳还真认真想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这种事儿对一个男孩子而言,到底是多大的伤害。看一眼罗鹄凤,她更不知道这话要是问出口来的话,是不是另外一种伤害。
看到任紫琳看过来的目光,罗鹄凤更恼了。
“你闭嘴!”他凶狠道。
见任紫琳乖乖闭了嘴,他又哼道,“任玖,你是不是在调戏我?我可告诉你,即使在你宁国的地盘儿,本宫也能照杀你不误。”
任紫琳点头,“我信,我信。但我们真的没多少时间耗费,该谈合作了。”
这分明是不信!罗鹄凤深吸一口气,总觉得归国后的任紫琳可比在安国的时候气人多了。
“累了这么久,咱们边吃边谈?”任紫琳毫不见外的坐到了披风的另一端。
罗鹄凤不由斜眼看任紫琳:这人回到宁国之后,活的也随心所欲了,也精致了!不过,正好他也有些饿了。
见罗鹄凤不反对,任紫琳才又举起手腕,摇了摇手腕上的铃铛。很快,一个小家碧玉似的圆脸少女身着纱裙,提着个篮子,轻巧的犹如林间的小鹿一般,从更上面的巨石上走了下来。篮子是竹制的,上面盖着洁白飘逸的纱布。任紫琳伸手将篮子接过,顺手就将纱布掀了开来。而那少女朝着任紫琳一躬后,转身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