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就那么大点的地方,能有多少藏人的地方?
乔阳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有几分块头了,能躲到哪里去?
虽说,乔阳因为之前的生长环境,还比正常孩子小一点,可也不至于缩成纸片人,跑到连手指头都无法进入的空隙中吧?!
司沉霜在心中郁结的想着。
原本以为能够翻盘,却怎么也找不到乔阳的踪迹,司沉霜的心情有多么阴郁,通过她阴沉的面向,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郁结的气氛,就足以看出来了。
“乔清欢,你这个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嘲笑我是不是!”
扭头,司沉霜的目光继续漏在乔清欢的身上。
对上乔清欢隐忍着疼痛的痛苦表情,司沉霜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也不管乔清欢是什么样的反应,径直的抬起脚,走到乔清欢身前,一脚踩上她的指尖。
脚尖微微用力,重重的捻了起来。
“就凭你这个野女人,也敢瞧不起我?乔清欢,这个仿佛死狗一样,任人摆布的滋味,舒服么?”
说话间,脚下的力道更足了几分。
十指连心,更何况还是指尖,更加敏感的位置。
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瞬间让乔清欢的身上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差点没忍住,痛呼出声儿。
敢在,一线理智尚存,没有让乔清欢真的叫出来,让她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清醒的念头。
但如此,司沉霜又如何能满意?
“乔清欢,你不若直接告诉我,你带回来的那个野种,究竟被你藏到了哪里,这样,你们两个人分担一个人的痛苦,也不算太难熬不是?”
于是还记得乔清欢在先前,痛到失去理智后的本能反应,司沉霜打算再来一次。
低沉的声音在乔清欢的耳边响起,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看,你都已经这么痛苦了,你的这个儿子都没有想要为你出头的想法,躲在一旁冷眼旁观,你说,这样淡薄的亲情,你又何必一个人苦苦守着呢?”
“再说了,乔阳可是我哥哥最看中的孩子,我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敢和我的哥哥作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