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大海，自己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

这个比喻……有点无法想象啊。

缓过神来，凌杰道：“你是从缘故真龙时代活下来的？”

祖龙道：“是。”

凌杰道：“我父亲呢？”

祖龙道：“你父亲也很强，甚至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敬佩的人。只可惜，他太低估了光明神殿。最后失败了。当年，我是你父亲的……对手。当然，你父亲还在你体内封印了其他的东西，我就不说了。”

什么？

父亲还在我体内封印了其他的东西？

也就是说，竹芽和凌炎分别在凌杰体内加持了一个封印。

凌杰呆呆的坐在水面上，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如果你出来，肯定会杀了我吧？”

祖龙道：“当然，我要杀了所有的人类。一个不留。但我做不到，因为人类有光明神殿。光明神殿，太强了。它超越了中古诸子，也超越了远古真龙时代。”

凌杰的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

连这么强大的祖龙，都承认自己不是光明神殿的对手。那么光明神殿该有多么的强大啊？

凌杰已经不敢想象了。

光明神殿的强大，似乎超越了凌杰的想象。

饶是凌杰一再想象光明神殿的强大，但听了这黑炎祖龙的话，凌杰陡然意识到，光明神殿，远不止此。

凌杰问了一句：“光明神殿，为什么这么强？”

黑炎祖龙道：“说多了都没用，只有当你真正靠近光明神殿的时候，才知道它的可怕。靠得越紧，知道的越多。”

凌杰叹了口，黑炎祖龙不说，凌杰也没办法。

缓过神来，凌杰问道：“这镜子似乎对你有特殊的压制力？”

黑炎祖龙道：“那是当然，如果不是这面镜子。竹芽也封印不住我。”

凌杰好奇道：“这镜子，很特别么？”

黑炎祖龙道：“这是月星镜，乃是月神宗的至高法宝。更是明神宗的两大至尊法宝之一。竹芽和凌炎之所以胆敢开创一个独立于天启之外的体系，就是因为有这两大法宝。”

这话语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凌杰三观都毁了。

创立一个独立于天启之外的修行体系？

这真是旷古绝今的想法啊。

凌杰忍不住问道：“他们成功了么？”

黑炎祖龙摇头：“没有。就是因为他们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才招致祸患。光明神殿怎么会允许东方世界存在另外一个和天启抗衡的体系呢？天启是光明神殿的根基啊，谁敢动这个根基，谁就得死。”

凌杰听的一知半解，心中怀着太多的疑问。

凌杰知道，这么复杂的事情，一时半会肯定问不清楚。只好带着这些疑问，未来去寻找答案吧。

“月星镜？”凌杰深吸了一口气，道：“什么东西？”

祖龙道：“月星镜可以源源不断的从月亮之上吸收能量，这股力量，不属于天启。也不受光明神殿的约束。这是月神宗的根。可惜。这个根才刚刚长出嫩芽，未来得及长成苍天大树，就被毁灭了。”

凌杰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心中惆怅万分。

黑炎祖龙道：“与其说我是被月星镜束缚，不如说我是被月亮的力量所束缚。有了月星镜，就可以跳出天启。竹芽为何可以对抗光明神殿，就是因为有着独立于天启之外的力量。否则，不可能的。所有靠着天启修炼起来的强者，最终都无法对抗光明神殿。或者说，天启，本来就是光明神殿做的一个局。”

嘶！

凌杰吓得往后挪动了几米身体。

太震惊了。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