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亿小镜子吃完收集回来的碎片：“好像没反应，是不是坏了？”

赵虹瞥一眼叶亿手里没有动静的小镜子：“积累的力量用完，爆炸损伤本源，需要很多力量修复。”

“力量啊。”

“封印破开，丢进去是不错的选择。”

叶亿舔着嘴唇：“零一能搞死吗？”

赵虹看一眼和顾青竹打架的零一，曾曼和玄武放出来的傀儡人战斗。

“她想逃，我都留不下来。”

“这么滑溜？”

叶亿挑挑眉：“我怎么觉得你是懒得动手啊。”

赵虹摇摇头：“不是，是真的未必能干掉。”

赵虹沉吟一会：“怎么说好，零一受到最高级规则意志保护……”

发现叶亿懵逼，赵虹指着上面：“宇宙规则，是最难以掌控的规则。”

叶亿迟疑：“宇宙意志守护零一？”

赵虹摇摇头：“不是，天道……额，各个世界规则会有守护的天运之子什么的，宇宙意志没有，我知道的没有，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有就不知道。”

“她天天嘚瑟，我们一直无法搞死，太他娘的气人。”

赵虹眯着眼：“也不是不行，我觉得你搞死的希望比我大。”

“为什么？”

“我怀疑零一和轮回者有关。”

“轮回者？”

听不懂的词汇，叶亿不太在意。

赵虹没有解释，短时间内接触不到。

“我怎么对付零一？”

赵虹看着丢在一边的幽冥泉：“轮回者和地府关系微妙，用地府力量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