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静。

姚雨清。

这是先后改变了罗云命运的两个女人。

只不过，对前者，罗云是滔天之恨。

对后者，愿以余生共白头！

而眼前的赤眸，就是当年打断罗云四肢的执行者，也是赵雅静最忠心的暗卫。

赤眸听罗云说日夜不忘仇恨，却只觉好笑。

当年就没有反抗之力，难不成六年过去，还能脱胎换骨了？

“我说，你不会觉得自己还能报复大小姐吧？”

“奉劝你一句，烂泥开出花蕾，蝼蚁尚且偷生，不要自寻死路。”

“你若是有心，应该能知道，如今大小姐在华国都算是顶级名媛，她的财富，她的权势，早已远超当年，非你能想象。”

赤眸自顾自说着。

“我说着些，不是想告诉你大小姐有多厉害，她不需要你的证明。”

“只是希望你明白，你是污点，只会让大小姐白玉微瑕。”

就如同每一个人前显贵的资本家，都有一笔难以启齿的原始资金积累一样。

他们为了名誉，为了营造自己的形象，为了更好地维持住现在地位与权利。会拼了命的，会想尽一切办法的，用无穷尽信息去冲击，去掩盖曾经身处黑暗的形象，让别人对他们只剩下光明的记忆。

赵雅静亦是如此。

罗云懂。

他懂自己是赵雅静的污点，是她崛起之前，那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黑暗时光。

赤眸还在继续说着。

“我听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可是罗云，你的存在并不合理。”

“你既然逃离了这方水土，就应该继续在外面漂泊下去。就算你回来，也应该挖去你的面孔，掩埋你的姓名，做一个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而不是，搞出的动静越来越大！”

“每个人永远都是偏向自己的，赤眸，你觉得换成是你，被人说这些，你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