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苏清水恍然大悟，指着蝶念依说：“我想起来了，我家红杏和杨浩做那事儿就是这气味。”

“轰。”蝶念依摇摇欲坠，脸色苍白。

站起身，苏清水脸上带着微笑：“你都找了男人，那我们是不应该结束了。”

“我。”蝶念依憋着气，无力解释道：“我是真喜欢你。”

“你喜欢我。”苏清水翘起嘴：“喜欢我还找男人。”

眼泪滑落，蝶念依抱住膝盖：“我是有原因的。”

“原因。”苏清水可不管这些，苏清水笑着说：“不管什么原因，你找男人做这种事儿，都是背叛了我。”

对方什么意思，蝶念依自然清楚，可是上万年的感情，刚有个名分，蝶念依哪舍得放手。

“你不同意。”苏清水惊愕：“这都被我抓到了，蝶念依还不同意。”

“我们都女人，反正也做不了那事儿。”深吸一口气，蝶念依破罐子破摔。

脸一沉，苏清水没想到蝶念依这么这么难缠。

“是你逼我的。”苏清水眯起眼，下一句让蝶念依心死：“我是十天前来的，你和杨浩双修我看见了。”

“什么！”蝶念依呆呆地看着苏清水，自己偷徒弟男人被苏清水知道了。

“你同不同意。”苏清水语气带着威胁。

“我……。”蝶念依我了半天，没法说出其他话儿。

“你要不同意。”苏清水冷笑：“我就把这事情告诉高瑶。”

大脑如同遭遇雷击，蝶念依心如死灰，要是不同意，苏清水告诉徒弟自己给她戴帽子那还了得！

如同失去了神魂，蝶念依目光呆滞，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万年交情，苏清水见此心软安慰：“我们还是好姐妹，你只要宣布之前是开玩笑，我不会告诉你徒弟。”

半响，蝶念依眼泪止不住：“可是我是真喜欢你。”

脸一沉，苏清水生气地说：“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你之前那么逼着我，现在我只是让你解释一下，你还不同意。”

沉默着不说话，蝶念依在那里哭。

上前几步，苏清水坐在蝶念依睡椅上说：“我看你和杨浩双修，脸上还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