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种在院子里的树,随意它怎么迎风招展,但是,想离开原地溜达?没门!
时间在此刻也快速流逝,他看着这云座繁华一时的戏园子从那人走后,迅速落魄,偌大的戏班子只能勉强糊口。
从郑子栋迈门槛还需要搀扶,到他长成一个青葱少年接手戏班子,左言才知道,十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特么被埋在这做碑已经十几年了。”
系统道:“你已经十几年没吃饭了。”
左言委屈,“你抢我词儿。”
系统:“你一天说八遍,省点力气还能再埋几年。”
左言已经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根木桩子!
他也终于明白了,孙悟空最艰难的从来不是八卦炉里被火炼,也不是取经路上师傅师弟不省心心力憔悴。
最艰难的是一动不动的在某个地方待上五百年,还没有希望。
左言已经在这种时间流逝的时候,内心掐着趣÷阁杆子写好了剧本。
第一梦:人尸盗墓,人生何处没有青瓷瓶。
第二梦:精神病的日常,你猜我把刀放哪了?
第三梦:深宫江湖,不敌手中皮‘鞭亲吻你肌肤。
第四梦:熊猫养成记,“吃”血不如熊猫血。[暂定]
左言道:“我觉得第三个剧本挺好的,放心,你和你男朋友的道具我都包了。”
系统无语,我特么哪来男朋友!
“道具,你确实熟。”
左言道:“那是,我啥没用过。”
系统:...脸呢!
左言眨眨眼:那是啥?能吃吗。
系统:...我竟无言以对。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普照,万物生长,草长莺飞,飞天小女警(??)……的夜晚。
道士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一颗心脏。
郑老三仰躺在地上,胸口空荡荡,奇怪的是他一滴血都没有流。
尸体腐臭味萦绕着屋子,当丫鬟看到这一幕,嚎叫着跑出去。
这一夜,左言看到了许多陌生的脸孔,他们唯一的共同点都姓郑。
而这一夜的后半夜,更是让左言恨不得拔腿跑出去。
人群聚集在郑家的院子,灵堂,白帆,棺材,一切都快速而又简洁的置办好了。
而左言却感觉到这院子里异常的拥挤,许多穿着白衣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涌向了灵堂。
不单单是大人,还有孩子。
就像他们在树林看到的婴灵,却又不同,因为这些孩子几岁的都有,有的在地上爬,而有的已经在迈着小脚在走。
腐烂的臭味弥漫在上空,当第一个下人低头恰好看到了脚边的孩子,再不经意的回头。
噩梦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