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么说也不会害臊，都活几百年了啊。”

乔尼自嘲地笑了笑。

“本来就是小姑娘啊……以前是，现在也是。”

艾尔芙看着一旁美貌靓丽的乔尼，颇有些感慨，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她记得那时候，在拿破仑战争中颠肺流离的乔尼，确实是个不谙世事，对爱情充满向往的小姑娘。

要不然怎么会爱上一个补鞋匠的儿子呢？因为那个小子在战争中被炮弹炸成了碎块，还整天寻死觅活。

她捡到乔尼的时候，这姑娘灰头土脸，真像是被后妈欺负，受了气的灰姑娘。

然后，一转眼就过去了好多年……

现在乔尼不再是血族了，又变成了那时候的小姑娘，艾尔芙难免有些失落。

因为她和自己不一样了，也不再能理解她的孤独。

或许很多年后，她还要在乔尼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

想想就让她难过，可看着乔尼获得幸福，她还是有些欣慰的。

这种感觉就像……妈妈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出嫁?

“别咸鱼了，认真点啊。”

穆茗见沐清歌一副懒散的样子，伸手揪了揪她的脸。

她的脸很嫩，很有肉感，捏起来的手感相当不错。

“好的!”

沐清歌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目光变得专注。

她刚才之所以走神，是因为感受到了几股特别强大的力场。

混沌元素的亲和，能使得她对力场的感知格外敏锐。

每个人的力场都是不同的，在此之前，她见过的最强大的力场就是迦楼罗的。

但是今天，起码有三股力场要胜过她，还有一股无形的立场，她无法感应，无法捉摸。

仿佛，那是来自另一个层面，是更高维度的生命。

“那女孩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