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说的很诚恳,那名犯人也不好意思对他本意是好的行为指指点点:“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你说得很对。”维拉克的目光一直被道恩吸引着,他拍了拍罗斯,起身走向道恩,“那你们先玩着吧,我去找道恩聊聊。”
“你聊什么啊?”罗斯扭头问道。
“随便聊聊。”维拉克回了一句,穿过哄闹的人群,走到了道恩的身前坐下,“道恩?”
光头、络腮胡的道恩缓缓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维拉克:“有事?”
“想找你聊聊。”维拉克道。
“别打扰我休息。”道恩并不关心维拉克的事情,因而也没有聊天的欲望。
维拉克没听道恩的话离开,反倒是也躺了下来:“你就每天在放风的时候这么躺着?”
道恩没说话。
“我很想出去,想把呼吸新鲜空气、晒太阳这些变成稀松平常的事情。”维拉克也不在乎道恩的态度,自言自语着,“但那是不可能的对吗?还从没有人成功越狱,也没有犯人以任何形式活着离开过……听他们说你在这里已经待了七八年,能教我怎么适应在这里生活下去吗?”
“别把什么‘很想出去’挂在嘴边就可以了。”道恩冷淡地答复道。
“不说心里也想。”
“不说也不代表心里不想。”
维拉克侧过脑袋:“你还想着对吗?”
“别打扰我休息。”道恩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很想念我的朋友。”维拉克死赖着不离开,“虽然被关进来还不到一个月,但我真的很想念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异国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他们为理想而战时面临着怎样的艰难险阻。”
“家人呢?”
听到道恩竟然主动问起,维拉克心里有了些底:“没什么印象了,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被带去工厂里面工作,后来实在受不了就逃了出来,一路流浪到了茨沃德市,在那里长大。”
“你不是贵族么?”
“那又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因为某些很复杂的原因去了莱泽因生活。”维拉克袒露出些许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