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舅舅竟然是这样的人。”华清公主抿唇一笑,打趣的意思十分明显。
华安公主也紧随其后,附和道:“舅舅好不容易成婚,人逢喜事精神爽,当然就一下子不一样了。”
关于邵彻与瑞安长公主的婚事,并非所有人没有意见,但这些意见都在双方清清白白的情况下,无人谣传。
可今日若二人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苗头,信不信第二天满大街都是邵彻与瑞安长公主那等见不得光的桃色绯闻了。
正因如此,大家开玩笑时是尽量能避免就避免,免得一些人误会了什么,到外面胡说八道就不美了。
邵彻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微笑,“华清公主、华安公主,你们在舅舅这里随便说说,舅舅不计较,但在长公主面前,绝对不能胡说八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华清公主、华安公主异口同声道。
邵彻素来是维护自家人的,此番他与瑞安长公主的亲事,也是了结多年心事,因此说话间,难免高兴了几分。
楚崇贤看得明明白白,主动过来圆场,“我和大姐、二姐、三姐一起恭贺舅舅百年好合。”
语罢拱了拱手,态度虔诚,三位公主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别提多和谐了。
“好好好,舅舅收下你们的祝福了。”
邵彻与这四位天家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后面才总算是进了洞房。
将瑞安长公主安顿完,邵彻还要去前院喝酒招待客人。
因此这场婚宴,直到日落黄昏之时,才宾客尽散。
梅映雪与燕如茜今日都到了喜宴现场,对比起梅映雪的沉静,燕如茜显然是脸色憔悴,精神不济。
顾文澜眉头一皱,走了过去,想要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燕如茜理都不理,把头撇过去,似乎是生气了。
顾文澜越看越疑惑,询问道:“如茜,你怎么了?”
之前,嘉义长公主有意把她许配给邵彻,后婚事告吹,本来燕如茜应该就此解除了危机,该干嘛干嘛去。
不曾想到,燕如茜一被解了禁足立刻就病了,好不容易病好了,自己就拖着病体,精神不济地过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