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还觉得很骄傲？”

“我还行。”

“……”

老杨摸了摸鼻子，他就是多问这一嘴。

路拿出手机发消息，想到什么，抬头问了句：“让你带的票带了吗？”

老杨跟司机说个地址，才回头：“你都交代了多少遍了，我能不带吗？不过，你确定人会来？”

“来不来都行。”他说。

路的心情不错，小虎牙都没收起来过，老杨盯着他看了一瞬，有些惊讶。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路这么开心过了。

**

顾丹生将车子停在大院外。

景御和沈夭夭分别自两侧下车，一同进入了院内。

院内的灯亮着，却没有往日熟悉的香味传来。

沈夭夭拧着眉，打开手机，上面躺着两条赵慈柔在十五分钟前给她发的消息：

—路约我见面。

—老张跟着我，不用担心。

“怎么了？”景御低着头看她。

暖黄的灯光为沈夭夭冷白色的皮肤添了抹蜜色，玉挺的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痣变得格外勾人。

景御喉咙滚了滚。

“没事。”沈夭夭指了指厨房，“她不在家，晚饭你们自己解决。”

赵慈柔不在家？

顾丹生有些惊讶，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赵慈柔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