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州平笑着说:“莫非孔明还欲藏拙乎?”
我:“亮实乃无妙言,都已经诸兄说尽矣,亮要是在出来说,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崔州平:“所言甚是,既然孔明不欲明言,不说便是,何故搪塞与我呢?”
我气你喵的,冷静
我自己都不有么见,为么这崔州平非要说我有呢,便问:“州平兄何以晓我有不同的见呢?”
“因为水镜生尔!”
我拱手问:“望兄惑。”
“水镜徒一般有两种,一是如徐庶徐般的诚之人,二是大智慧的人。孔明,你觉得自己是诚之人吗?”
我不说话,脸都有些绿了,这话说得,我不是诚的人吗?历史的诸葛大大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不好?
到这里顿时就住了,老子不是要摆脱原来的生吗?像么兴复汉室的担子为么要我来背呢,谁爱谁啊,反正我不。
这样说来,好像我还算不上是诚之人,哪不对呢?
我问:“我哪儿看着像有智慧的样子,明明就是傻里傻缺的样子?”
崔州平笑着说:“所以有大智若愚的说法。”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说:“其实我的看法都说出了,要说有么不同的话。有角度不同罢了。”
“哦,那钧洗耳恭听。”
“历史是环绕着一个圆圈盘旋:一、旧王朝灭亡;二、军阀混战;三、混战的后胜利立新王朝;四、经过一定繁荣;、又到一;如这般,像走马灯一样,循环不已。”
崔州平默默地了一会儿,说:“大善。”
我那啥有出来了,说:“还行。”
崔州平则是对着我拱手行礼,“日听孔明之言,如醍醐灌顶矣,请允钧拜师之。”
我看到长揖的崔州平自己过头了,不是要破枷锁,发誓不出的吗?
连忙扶起崔钧,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们可以相互为师嘛。”
本来是着大笑的,不好影响人休息,我和崔钧是微笑,我说:“对了,不要和何人说亮的言论。”
“敢问?”
“如有一天刘表来了一张征辟的文书,你去是不去?不去不给面子,现在是刘荆州理襄阳,不去也是没有事的,是某一天曹操来了一封征辟书,不去可能要死人的。反过来,亮本来就不是么有的人,就算是征辟,对于当权来说,亮乃无关痛痒的人。”
我边说边看着崔钧,不言而喻。
崔州平:“钧谨记。”
我:“好了,我们睡觉,明天应该还有不少的人汇来,也不是些么人?”
崔州平:“实,本来就有几人好友的,不为何,多的人都来参加了。”
我:“说明庞德的字好用呗,毕竟这是他发出的邀请。”
崔州平:“言说的是中肯。”
我:“看来明天又是热闹的一天,说不定又有么诗赋啥的。”
崔州平:“孔明对诗赋不擅长吗?”。
“对啊,这是我短板。”
“这好像也是钧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