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吕青阳脚下的大理石寸寸炸裂,后面的藤蔓竹架更是四分五裂,花盆全部粉碎。
“你再说一遍!”吕青阳眼睛都红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整个人气息紊乱险些暴走。
徐管家心说你还一颗稳重的心,遇事不慌呢,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但这话不敢直说,而是把外界打听到的消息转述给吕青阳。
“敢杀我儿子,我要宰了你!”
吕青阳仰天大吼,徐管家被震得撞破院墙,周围的建筑纷纷被吕青阳的气息毁坏。
吹了一声口哨,飞来一匹飞马,吕青阳独自跨上飞马踏空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飞马到了客栈外,吕青阳气急败坏的问:“是谁敢杀我的宝贝儿子,给我滚出来!”
韩世杰吃饱了,在桌上泡了壶茶,刚抿了一口茶,听到有人在外面叫喊,韩世杰笑道:“他来了。”
范海思念着他的灵药,双眼冒着光,大步流星地住外走,还不忘拉着韩世杰,边走边说:“等下你看看他纳戒有没有我要的灵草。”
韩世杰只好答应,刚才还想让范海一人出去,自己跑掉呢,现在没机会了。
楚钰吓得体如筛糠,一直躲在韩世杰身后。
客栈内外早已人满为患,听到城主吕青阳的声音,围观的人炸开了锅,全都躲的远远看戏。
范海闲庭信步地走出客栈,抬头看像天空,刚好看到一个脸色阴沉到极点的男子,胯下一匹飞马。
“是你这个孙子在叫我吗?”范海问。
吕青阳听到有人答话,看到范海,再次问道:“是你杀了我儿子?”
范海不耐烦的说:“就是我。”
“很好,我要把你错骨扬灰,还要剥皮抽筋,让你尝尝十八般酷刑。”吕青阳已经让仇恨冲昏了头脑,他语无伦次,连范海修为是深是浅都不探查清楚。
楚钰紧张的抓着韩世杰的衣角,怯生生的问:“恩人,这位老恩人不会有事吧?”
韩世杰咧嘴一笑:“不会。”
吕青阳在天上狠狠的骂了一顿,发泄了心中恨意,这才准备动手折磨那个老头。
范海一直皮笑肉不笑,看戏不嫌事大的人更是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嘲笑声居多。
等吕青阳骂完了,范海问道:“还要不要继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