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为他们找到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想要尽量轻松地开口。
可是法国人的表情出卖了他。
那是悲恸的。
麻秋也的心在颤抖,不比对方畏寒带来的颤抖少,听见对方问道:“秋也,老师把我的东都还给我了,你觉我戴黑帽子好看吗?”
麻秋也记忆中兰堂没有戴过黑帽子出门,只在家里试戴过。
“好看。”
“一九九七年的一月三十日,那个比今天温度更低的季节,外面着小雪,我从计程车来后,有戴着黑帽子见过你吗?”
“……”
“答我。”
“……没有,你只戴了耳罩。”
麻秋也艰难地说了实话。
“是啊,怕冷的我戴了保暖的耳罩,没有办法再戴黑帽子。”
阿蒂尔·兰波抚摸自己最喜欢的毛绒耳罩,用缥缈的语气说道:“横滨租界爆炸之后,你救了我,我的身边有一顶黑帽子,黑帽子上绣了我的名字,让你发它是我的贴身物品,然后用来唤醒我对名字的记忆吧……”
“你好聪明,这份为人处世的聪明远远胜过了旁人。”
“我就这么一步步你的爱情虏获了。”
“我们同居,恋,结婚,你许诺我一辈子的白头偕老,死与共,我是那么的幸福,假如这些是的该多好……”
“我最后一次问你。”
“你爱的是我的灵魂,还是这个人……眷恋你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