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书生开始吟诗,就是为了一搏美人芳心。
可惜此等凡夫俗子又怎么入得了天魔宗应劫人张婷婷的法眼?
她瞪了那些书生一眼,反惹的后者更加激动癫狂。
嘭
张婷婷索性把车窗一关,撅起嘴质问起易丰来。
“我说蜀山那有脑子的。你这路走的对么?
走了三天三夜,猴儿一只都没看到,苍蝇到是不少!”
自从那日被易丰用几个脑筋急转弯打压下去后,张婷婷一直不服,有机会就趁机要再比试过来。
可惜,她怎么可能赢得了?
所以在这之后她就经常把易丰叫做‘有脑子的’称谓了!
“你要是闷了,可以出来坐坐,整日里唱的忧闺怨曲。
能不招蜂引蝶?”也是怪了,易丰这个小小的筑基后期修士就能和张婷婷平等说话,甚至经常口角,怼的对方哑口无言。
可她怎样都不会动手。
而古月杨却根本不敢这么和师姑说话,他要是敢这么说话。哼哼……他就死定了。
“对对对,要不来首侠客豪情的曲儿也行。”古月杨趁机连忙点头,发表自己的看法。
啾道指法射进古月杨的软肋上,疼的他差点叫出声。
“要唱你唱,我不会!”内里传来张婷婷的气闷声。
“我也不会,要不易兄弟,你来一首?”他疼的呲着牙咧着嘴。
“他?你指望这个有脑子的唱曲?我不是瞧不起他,他们蜀山除了都是剑痴,天天喊着斩妖除魔的傻子外。
我就没见过一个懂得会唱曲的。”她在车厢内放肆的嘲笑。
易丰也不做答,他靠在车辕上,右腿弯曲,手臂拿着酒坛子搭在上面。
喝光了坛子里最后一口酒后,随意的向路边一丢。
即使修为如他,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也有些微臐。
他手一抬,路边树上一片叶子被他用法力一裹,直接飞入手中。
“好。”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立刻被这一手“飞花摘叶”惊的叫好。
“曲么。谁不会?听好了,哥哥我给你唱上一曲!”
张婷婷听他自称哥哥,红着脸啐了一口。
不过还是认真听了起来。
易丰把叶子边缘放到嘴边,一首悠扬洒脱的小调慢慢响起
“衣襟上别好了晚霞
余晖送我牵匹老马
正路过烟村里人家
恰似当年故里正飞花
醉过风喝过茶
寻常巷口寻个酒家
在座皆算老友
碗底便是天涯…………”
歌声想起,几句话就把那份洒脱,豁达唱了出来。在坐皆算老友,碗底便是天涯。
此刻包括张婷婷在内的几百人无不被那份潇洒,豁达所入迷……
“天涯远无处不为家
蓬门自我也像广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