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插话道:“他要的是东海盟主,可是暗卫总部只给了他东海教导的名号,东海方面,好几个古武者和修者表达不满了,马背山张道长也是赖在总部不走,作为当事人的他,当然更为不满意,肯定故意的啊。”
“你呢,星铭,你觉得他苏飞是因为什么?”屈隆龚拿起酒杯。
桓星铭喝下了杯中酒,才道:“苏教员,在东海被称为盟主,而且是公认的,我想他应该懂得大局吧。”
“嘁,他懂的什么大局?”
屈宁撇着嘴:“他那东海盟主还不是以霸道方式夺来的?我们所认为的公认,那是整个东海都被他给打怕了。”
“不然不然。”桓星铭摆着手,“如果苏教员一城一城的打过去,东海的古武者和修者会屈服,但这种屈服会藏着滔天的怨气,谁还会为苏教员到暗卫总部争取盟主之位呢?”
“反正我坚持自己的想法。”屈宁倔强的道。
桓星铭笑了笑,看向屈隆龚,道:“屈老,何不见着了苏教员,问一问呢?”
“他是东海那边加冕的盟主,张道长推举,我跟张道长毕竟还是有着交情的,但愿他真不知总部的意思吧,可这个还是有问题的。”
屈隆龚眉头皱了皱:“连上面的意思都摸不清楚,那他这教员是当不成的,光有武力,可不成。”
“屈老,您也别多想了,我看到凌副教员去找苏教员了,说不准要不多会咱们就能见着了呢?”
桓星铭举着杯:“来,屈老,咱们喝酒,而且呢,我也有私心,一些武道的问题,还希望屈老能为我解惑一二。”
“好,喝酒,至于武道问题,你问便是。”
屈隆龚点点头。
……
夜色深了。
尤其是在大山之中,那种黑更为的纯粹。
远离城镇,甚至数十里不见一个村落,有些山原始的都没人踩过。
在漆黑的夜里,走在其中,非胆大人不敢。
凌岚身为一名宗师,并不惧怕这种黑夜,她很焦急,也愤怒。
她以全速而行,身体中的内劲运用到极致,早都越过了下午组员们到达的终点,她接着又翻过了好些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