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为了哥哥和朝。
舒年这样告诉自,并拒绝想起郁慈航,尽管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张含笑的脸。
他摇摇头,挥散多余的念头,跟在李岱身后走进了南宫。
作为玄门中的世族,南宫的府邸自是修建得肃穆庄重,进门是一面书有“道法自然”的影壁,白墙灰瓦,飞檐翘角,院落栽种着青青梧桐与桃木,清幽静谧,巨的香炉内供香点燃,飘散出淡淡的白气。
南宫的众弟子持礼相迎,将李岱与舒年分别引往处,李岱去与各的师议事,舒年则是被引到偏厅喝茶。
舒年自然不会有么,他年纪轻、资历浅,现下还不足以和师们同席,况且他来的目的也并非是要参与议事,而是来南宫恒的。
他正要试着给南宫恒发消息,年轻道士已先一步跨进门,坐到他旁边与他交谈:“你和南宫的孙爷是不是高中同学?”
“对,也是我的朋友。”舒年说。
道士说:“我听说几年前南宫是花费了极的代价,才吊住了他孙爷的命,只可惜他的腿到底没保住,落下了残疾。”
舒年不语,道士又道:“你知道他出了么问题吗?”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他魂魄不全,而且……丢了很多。”
舒年心一跳:“丢失魂魄?”
“他的三魂七魄至没了一半,具体了几魂几魄,没人清楚。”道士说。
这就很骇人了,堂堂南宫一族的嫡长孙怎么会缺失魂魄?
他们族中重重的禁制与保护绝非摆设,舒年领教过它们的厉害,究竟是么人或东西能绕过它们,夺走南宫恒的魂?
“谁知道,反正南宫一族的人束手无策了,才请了这么多人。”
说到这,道士看他一,笑了笑:“你师父当年的阵仗比起这会儿也不差了,别说,目的差不多,也是为了保护你不被厉鬼夺魂。”
舒年点点头,心中漫起暖,师父对他自然是好得没话说。
“可惜当初连你师父都没办法,别人就更不用说了。”道士笑着说,“最后还是靠你自杀了厉鬼,你是不知道,那晚的录像都被他们看烂了。”
舒年眨眨睛,心好了,忽然门外走进一位南宫弟子,说是南宫恒相邀,请舒年和他面。
他没发消息,南宫就知道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