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年已经没了睡意,干脆伸拿来放在床头的机,解锁屏幕看,才发今已经是二十五号的下午了,难怪师父问他饿不饿,原来他睡了将近两。
他的很多熟人都看了当晚的直播,到了直播最后,舒年晕倒了,郁慈航抱着他出来,他们都很担心,发消息他有没有事,舒年心中温暖,逐回复,向他们报了平安。
他特意将郁慈航的消息留到了最后,原来师兄把他送到这边后就很快离开了,好像是有事要处。
“难受吗?”他发送消息后,郁慈航很快给他打来了电话,语气温柔而关心。
舒年说:“没事了,有师父在呢。谢谢师兄送我来。”
郁慈航笑了,静默片刻,又问:“你能感觉到标记你的影响吗?”
舒年的脸腾地红,尽管在梦中他意识模糊,只留下了朦胧的记忆,可他依旧记得师兄为了帮他,似乎做了相当亲密的事……
“应该是没有了。”他小说。
“没有了?”郁慈航放轻音,“别害羞,年年,你再好好感受下,听到我的音,你有没有别的感觉?”
“师兄……”
舒年心跳加速,本来就在低烧,这下脸颊更烫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郁慈航的语气中并无多少喜意,反而在叹息:“年年,我向你坦白,我很想见你,但师父不准我找你。”
“左朝见死后,标记的所有权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旦你见到我,你就会……”
“……”舒年愣住了。标记不仅没有消失,有了新的持有者?这人是他师兄?
“那、那怎么办?”
舒年慌了,自渴求左朝见的情状历历在目,要是以后这人变成了师兄……难道他会不知廉耻地求师兄疼爱自?
只是略加想象,舒年就害羞得快要融化了,险些拿不住机,郁慈航在电话那边也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才开口。
“我会尽快找办法消除标记。”
“嗯、嗯……好。”舒年慌乱地应着。
“在标记解除前,师父不允许我见你。”郁慈航说,“只是年年……师兄不介意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消除标记。”
舒年愣住了,久久不说话,郁慈航无奈地轻笑下,和他告别,将电话挂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