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是的。”

“难怪手艺这么好，要是让你做一件旗袍，一定特别漂亮。”

“旗袍，确实是我拿手的。”伏先生笑了，眼神深邃，似乎是回忆起了年少时的岁月。

见状，安雪立刻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伏先生为什么会成加入彼岸花？”

“为了报仇。”老付并没有隐瞒，说：“最初的我们，都是为了报仇。”

“您也是为了报仇？”

“是啊，你以为我是老先生的随从？”伏先生似乎猜到了安雪的想法。

安雪的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认真打量着他，道：“是啊，您和老爷子的年龄差不多。”

“实际上，我可比他年纪大多了。”

伏先生解释道：“我是老先生的上一任带进彼岸花的。”

安雪有点惊讶，原以为Zeus的义父，已经是创始人了，没想到还有上一任。

“真正的变化，是带您进来的那位老先生创立的吗？”

“应该也不是。”

伏先生笑了，看着安雪的眼神别具深意，道：“安小姐，您的问题，如果让老先生知道，恐怕……”

“您当年是为了爱人报仇吧。”

“何以见得？”伏先生轻挑着眉梢看着她，眼神充满兴趣。

“因为这么多年了，您的关节发生了变化，可依然没有摘掉那枚结婚戒指。”安雪看向他左手的无名指，给出解释。

伏先生愣了一下，低头看去，现在的他，相比过去发福了不少，戒指的指圈就箍住了无名指，导致那节指头比其他指头细了很多。

“确实，这枚戒指伴着我也快6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