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试着去问，是为了照顾久天的面子。

毕竟是仙尊！

久天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灵……”久天刚要说灵儿，就发觉不对，不能这样称呼，马上改口道，“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久天语气中透露几担心。

“禀仙尊！我已经特意查过了！”司尘说，

久天听到心中一动，虽然他仍旧没有回头，却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司尘说的什么。

“这还要从逆天召回说起，下凡间渡劫本是不可强制结束的，只能等到一世完毕，逆天召回是禁术，既然是逆天，就一定要承担代价！”司尘认真的说着，

“那为何我无事？”久天疑惑的问。

“问题就在这里！”司尘说。

“嗯？”久天很不解。

“逆天召回的渡劫者，据记载通常轻者法力大大损害，重者将会有性命之忧。”

“仙尊在望尘阁中时小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仙尊无事，是因为凡间的肖灵对仙尊的爱太深太深，执念太重太重，天意让代价全部给了她一个人，”

“她是在代您受过！”

什么？

代我受过？

灵儿啊，你怎么那么傻！

久天终于忍不住了，猛然回头看着司尘，眼眶中隐隐约约似乎装满了水珠……

“可有方法转移这个天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真可以说是，久天傻傻的问，都说了那是天意，怎么可能有办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