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两人来到了成亲的女方家,在放摆盘的房间见到了李一然器重的手下,还没骆莎莎肩膀高的一个小男孩,钱至诚。
“李哥哥,”骆莎莎想摸看着挺可爱小男孩脑袋,被其躲开,笑道,“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小家伙算哪门子的,女方家,是不是你手下的儿子,他母亲,在后宅你不方便见?”
“想象力真丰富你,哎挪开点,”李一然拨开抬着头对自己瞪圆眼睛的钱至诚,坐了下来,看着两边拼的长桌上摆的各色糕点糖果水果等,笑道,“来早了我们,果盘还没端上去,那个小钱,钱至诚!”
骆莎莎看着又转头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小家伙,笑道:“这是不欢迎我呀,李哥哥,他真是?”
“真的,不信打他,哎真打你。”
骆莎莎右手猛的拍向钱至诚肩膀,谁料竟从其肩膀‘穿’过,反应过来,是残影,转头,惊讶发现对方已经坐在了李一然对面,剥着不知从哪来的花生,一边吃一边大眼睛盯着李一然。
“哈哈,李哥哥,这小家伙还挺,呃,他不会是装的小孩吧,”骆莎莎突感一阵恶寒。
“不是,”李一然故意从身后盘中拿了两颗花生,“他娘今年才嗯好像三十吧,他能多大,小钱你今年是不是十岁了,说话啊,哈哈,不就是没通知你就过来,嗯看她,她没问题啊,已经被我开除了。”
骆莎莎不满道:“李哥哥,你可不能这样,我都没说要离开的话,不能呃。”
耳听门口脚步声传来,骆莎莎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老妇人走了进来,好像没有看到她和李一然两个外人一般,径直走到那钱至诚面前,躬身道:“小少爷,夫人喊你过去一趟,现在要试新衣服了。”
钱至诚点了点了,也是看也不看李一然和骆莎莎一眼,起身离开。
等到其离开,骆莎莎开口道:“挺厉害的他,能屏蔽他人感知,只不过,李哥哥他母亲应该是改嫁吧,他试什么新衣服?”
“废话,喜庆日子不穿新衣服穿什么,笑这么猥琐你。”
“哼,我这是可爱的笑好吧,我的意思是说,他娘改嫁,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起,他身为儿子的会开心?撕新衣服还差不多。”
“懂什么你,让他娘改嫁是他自己的主意,嗯,免得你瞎想胡想,索性告诉你,他呢,身体是小孩的,灵魂可不是......”
“呀?!呕!李哥哥你好变态!”
李一然歪头翻白眼道:“思想别这么龌龊,简单解释几句话就是,差不多大半年前,他作为试验品被安排进了无神域,表现突出,所以出来后专门为其准备了现在的躯体,明白?”
“不明白,他,他在无神域里呆了多少年,我可知道里面时间流速不一样的和我们。”
“你别管,反正他现在思想是成年人。”
“......,那,那他母亲知道吗?他失踪的大半年?”
“你说呢。”
“呀!李哥哥你好坏,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