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
司匡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的开始挥着手臂,像是一个演说家!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
“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此乃大学之道也!”
司匡吟诵完毕,站于驰道,一言不发,
静静等待众人的反应。
大招放出来了。
该收割了!
儒家
众门徒皆沉迷在这浩浩荡荡的大道之音中。
每个人都如痴如醉,如梦似幻!
仿佛,已面见孔夫子,得其亲自传授一般!
甚至,衡胡、周霸二人竟喜极而泣,坐在地上不断地朝着孔子墓的方向叩首。
孔安国也很夸张。
他呆滞地坐在地上,热泪盈眶。
望着宗祠的方向,三跪九叩,似乎在招揽先祖之魂。
甚至,还有人跌跌撞撞跑向稷下学宫内部,去参拜儒家历代先贤了。
……
诸子百家
百家诸生一脸凝重,惊愕与恐慌参半。
与儒家之人不同。
他们对大学之道并不感兴趣。
归根结底,那只是儒家的思想。
真正让他们忌惮的内容,是那个建立太学的提议!
若是太学真的建立起来了。
若是真的传授大学之道的内容。
那……
太可怕了!
自此,儒家各派,似离似合,若浑然天成!
一旦有事,攻防一体,百家难撼。
严遵身旁的白衣青年气的跺着脚,手中的剑早已被丢在地上。
他凄惨悲鸣,“师兄,若非君拦,此子早被吾斩杀于此,何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皇甫休看了一眼自闭了的严遵,咳嗽一声,打断,沉声道:“行了,为时已晚,想想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吧!”
墨家王贺闭着眼睛,神态痛苦,不断地重复一句话,“难办,难办啊!”
农家落下闳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诸多同门。
若是刚才获胜,何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
在百家盘算各自的小九九的时候,褚大在驰道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