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百家好像无德似的。
尤其是道家之人。
都咬着牙,握紧拳头,脸红成了猪肝色,敢怒不敢言。
当年大意了,被儒家钻了空子!
他们怎么也没料到,平日里一向遵从窦太后意愿的刘彻,做事如此果断。
窦太后刚刚去世,就把其生前坚信的黄老之学打下了朝堂!
皇甫休摸着下颚,呢喃呓语,“褚大这厮,打的什么歪主意?”
“吾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严遵浑身发冷,神态阴沉。
王贺狠狠地握着手中的墨剑,任其来回颤动。
沉吟,道:“诸兄,我可能猜到了……”
严遵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惊呼,“难道是……”
一旁看热闹的落下闳仿佛也想到了什么,懊悔的猛拍大腿,“不愧是董子门下第一人,吾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严遵红着眼,咬着牙,嚷嚷着,“儒家!!”
……
镜头拉回驰道。
褚大依旧抑扬顿挫地说着。
“儒家传自孔夫子。”
“至于董师,已数十代。”
“孔、孟、荀……董!诸子如云!也无法保证……”
司匡听的实在不耐烦了。
挥挥手,出声打断。
“褚兄,可否直言内容?”
“可!”
褚大嘿嘿一笑,转过身来。
上下打量眼前这位狂生。
当看到司匡一人压制两家的时候,狂妄之徒这个名号,就已经从他脑海中清理出去了。
以狂生取而代之。
“贤弟,吾儒家的比试的很简单,请君解答一问题。”
“什么问题?”
褚大搓了搓手,笑嘻嘻的。
“秦用法家,一百五十年。”
“高祖皇帝用道家,不过六十八年。”
“以君之才,敢问,吾儒家,应如何做,才可让陛下用儒之心亘古不变。令儒家传承千年不断,万年不衰?”
“嚯。”司匡微微失神。
这褚大,不按常理出牌啊。
说好的比试,竟然成了请教。
不过,如今自己已经压制百家中的两家。
请教自己,还真没错。
毕竟儒家想传承下去,首先要把诸子百家彻底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