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衍克制了又克制才没有对她怎么样。
“乖一点。”他只是沉声说。
时染立马松开了他,乖巧点头。
岑衍只觉喉间艰涩。
没有再看她,亦是怕自己忍不住,他捡起刚刚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购物袋,长腿迈开走向厨房。
时染还靠在门板上。
“四哥!”她冲他的背影喊。
岑衍额角突突直跳,喉结滚了又滚才没有转身。
但时染分明发现了在自己喊他的那刹那,他身体微微僵了僵,哪怕背影一如既往的英挺笔直。
时染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岑衍进了厨房。
他没有马上洗菜做饭,而是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冰矿泉水。
仰头,喉结性感滚动着,他喝了一大半。
但身体里的热度依然没降下去。
他只能将剩下的冰水喝完,而后深吸口气将那些蠢蠢欲动压制,跟着走到水池前开始洗菜。
买的每一样菜都是时染喜欢的。
岑衍用心地洗,亦用心地做。
岑家的男人从不进厨房下厨,只有他是例外。
在外的那些年他向来是自己解决,最初回来接手公司,忙得天昏地暗是每天的常态,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连休息都无法保证更别提自己下厨,基本都是席晨替他定外卖。
久违的再下厨便是时染回国,她发烧,他给她熬粥,再之后每次下厨都是为了她。
因为她,才会有家的感觉。
汤开始熬。
忽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的香味沁入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