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万分肯定地说:“四哥的衣服都在染染那了,染染和四哥一定有事!”
“废话,用你说?谁不知道染染喜欢四哥?”蒋铖同样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萧颢:“……”
操。
也是他蠢,居然会跟蒋铖这种蠢货谈论男女间的事儿。
真是对牛弹琴。
萧颢白了他一眼,懒得再说,正要进去忽的脚步一顿。
不对。
刚刚他那么八卦染染和纪清让,四哥又用那种眼神看自己,那四哥会不会……收拾他?
萧颢顿时一个激灵。
怀着这样的不安忐忑的心情,进了包厢后他压根就放不开玩儿,时不时地他就要往四哥和染染那天分别瞧上那么一眼,直到发现四哥进去后就被周亦等人拉着玩儿牌没空理会自己,他才暂时松了口气。
今晚岑衍把把都赢,但他没什么兴趣。
周遭热闹,唯有他迟迟没有融入进这淡淡的乌烟瘴气中,始终像是在游戏人间,保持着薄凉清醒,不曾堕落。
隔着青白烟雾,他看到时染独自离开了包厢。
眯着眸将牌打出再一次赢,岑衍拿下薄唇间咬着的半截香烟,嗓音低冷:“你们玩儿,去趟洗手间。”
洗了手,拿出一支唇釉补了和唇妆,镜中那张脸依然明艳动人,时染抿了抿唇,收起唇釉,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纪清让那句她气色不好的话。
心念微动,她凑近,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很好啊。
可纪清让……
时染不免又想到了纪清让的下一句,逃避似的,她将那话甩出脑外准备出去。
刚要推门,隐约听到外面男女洗手间的公共区域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这三天去哪了?刚我碰着你的时候,你身上可烫着呢,别不是发烧了吧?我怎么记得你从来都不生病,也不允许自己生病的?”
“还有,你什么衣服落染染那儿了?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