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琰他们组刚好换到了华昭珩组的,直把华昭珩的挑走了。开始仔细看昨晚写哭的随笔,有了心理准备后,这次还是不争气地又泪了。
饱含遗憾字字怀念,行句尽是哀伤。前面铺垫了很长,后面抒情令人动。
看,阮琰落笔为华昭珩写下评语。
文淮批了自己手上的随笔,正等人换,察觉到的神色不对,在批后也拿起华昭珩的随笔批。
男生许是没有这般敏感,加上文淮自身对感情方面的一部分盲区。动感情是会有的,但他不至于泪目。
转过身给华昭珩一个来自同学的慰,“随笔评语,阿琰写了很长很多,还用了诗句,我也找了一句,我可能写的不如阿琰,但我会努力写的。”
华昭珩本人已经没么了,到这个好似没温度却意外让人感到温暖的慰,还是很感动的,笑着应道:“好。”
本身没么温度的人带来的温暖,让人心暖。
批上后,文淮看着身旁依然紧抿着嘴皱着眉头的阮琰,主动开一次口,不太道该说么,想半天憋出一句,“华昭珩这篇随笔,实感人。”
“哎,这事珩珩难过了好久,我来看这篇随笔吧,一是很能理解,二是会想到我奶奶,我已经好久没老家看过了。”阮琰叹了口气,笑笑。
文淮不太懂得这份感情,出于来相处的本能,声慰,“那就找时间去看看老人吧。”
“现在时间来不够了呢,老家的机会很少。”阮琰鲜少有这种较为落的时候,一向都是快乐阳的。
他实在难想到么话了,灌鸡汤,“那现在应该努力,长辈也会感到欣慰。”
阮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难为他说了这么多话,眉头舒展开,“也是,文淮你说的不错,我们都该努力,一起加。”
文淮轻轻“嗯”了一声,见心情恢得差不多了,他又变了不说话的自闭人士。
相隔的距离,隐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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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生拥有的是大的体画室,位于隔壁栋综合楼遥远的五楼高层里端,画室门口还摆着几座形态各异的石雕塑,氛围浓厚,便是第一次到的人几乎不会认不出这是画室。
画室的大小与室差不多,四周都是供给学生摆画物品的柜子。黑板上头的天板有一排射灯,前后两个方向都有,一半通常照射在黑板上挂着的同学们的画上。有不少画架随意摆着,木色地面上残留着不少同学们削笔后的铅笔灰,炭笔灰。
他们和音乐生一样的专业课时间,不一样的是对上专业课的态度。音乐生对专业课积极,热情,天去琴房开开心心的。术生则多数心生厌烦,般不愿,磨磨蹭蹭踩着点到画室。
画室里的位置一开始自己选的,之后老师微调过,固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