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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一刻,角宫
宫远徵练完就对屋顶上说,“我要出去一下,又要拜托你们。”
三人飞身下来,也没回答,就往屋内走去,宫远徵见此就出去了。
等他浇完出云重连,又洗漱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刻钟后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屋内却很温暖,晓离被拽出去之前还不停的说记得喂药,顿时屋内一片寂静,宫远徵又在床边看着叶新月,惨白的唇好像多了几丝血色,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些。
夜星河趁宫远徵不在的时候给她擦了一下身体,他想牵她的手,摸到有些冰凉,又放在嘴边哈气,但好像是因为缺血引起的,所以并没有什么用。
就这样规律的生活了好几天,除了夜星河外的几人都挺平静的,就连完成自己事情后,日日在屋内照顾叶新月的宫远徵也是正常的生活着,倒没有什么痛哭流涕,或者吃不下饭,就是他这个样子也老被夜星河说,可宫远徵并不在意这些。
孟春三十日,子时一刻,角宫
叶新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头还有些晕,适应了一下光线,咋感觉缺血还有些肿胀的感觉,慢慢的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旁边有一双手将她扶了起来,她有些不太舒服,没转头,以为是勾追他们,却又听见了铃铛声。
她猛地转头,又因为贫血眼前一黑,恢复视线后,果然看见一旁微微笑的脸,“远徵......你怎么在这里?”叶新月看着这个穿戴的漂亮的少年,喉咙有些沙哑的问出声,心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阿月,我好看吗?”宫远徵看着她说道,叶新月有些语塞,她抽出宫远徵握住的手,捂住嘴巴,“远徵好看的,先给我打点水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再聊天。”
宫远徵看着她抽回去的手,眼神暗了暗,听她说完后,又去外间给她打水洗漱了一下。
叶新月觉得自己干净了些,确实有些提不上力,又察觉到身下垫的东西,“等下说,你将星河越奇叫来,我有事情要她们帮忙。”
宫远徵有些不解,“这几日都是我收拾的,现在我也可以帮忙的呀。”
叶新月有些尴尬道,“我已经醒了,肯定希望在你面前漂漂亮亮的呀,你现在这样是想尴尬死我吗?朋友。”
宫远徵听后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房间,等夜星河越奇给她收拾好,已经是半刻钟后了。
“星河,我没拉屎吧?”叶新月神色莫名,看着眼前刚帮忙收拾完,又洗漱了一下的两人犹豫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没问过晓离,但是这几日基本上就是喂药喂水,都没吃东西,应当是不会的吧?”越奇看着流泪的夜星河思考着说道。
“远徵是第几日发现的?”叶新月带着最后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