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奇和柳红叶听后,从一侧出去了,在他们路过门口的宫远徵的时候,他又闻到了几人身上的血腥味,他有些疑惑,对夜星河说道,“你身上的伤口好些了吗?”
夜星河转头看见是他在讲话,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对付你们,足够了。”
……
六刻钟后,院内一片狼藉,众人看着院中还在甩着双镰的勾追和站在他身旁擦拭陨剑的夜星河,似乎有一些不解,特别是被打飞几次的宫远徵,他觉得两人对他的态度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但却摸不着头脑。
“药效都吸收的很好,我们都要全力以赴才能伤到各位,那先休息,我们明日见。”勾追带着夜星河出去了,宫远徵察觉到,夜星河身上的血腥味跟几人身上的是一样的,并不浓郁,受伤的不是她?
宫尚角扶着宫远徵回到屋内,又帮他擦着背上的伤口,“哥,我怎么觉得他们怪怪的?”宫远徵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没有啊,他们本就不是你的阿月,不对你手下留情不是很正常吗?”宫尚角看着有些许伤口的后背,神色莫名,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
“不是,哥,我觉得他们就是想打我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这次的药浴我感觉真的很大的进步,但他们俩今日实在是有些疯狂。”他又想起几人身上的血腥味,头脑里有些混乱。
亥时一刻,上官浅房间
“晓离,还没配制出来吗?阁主她又开始呕血了!”越离用帕子不停擦着叶新月的嘴角,她现在的面色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若不是几人的内力高超,甚至感受不到那微弱的气息。
晓离在外间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过了一会儿,“要成了,柳大哥,去医馆拿须臾草,最后一味药材加进去就可以了。”晓离抬起头,疲惫的脸上涌出狂喜,他对守床边的柳红叶说着,柳红叶听完点点头,飞身出去了。
一刻钟后的医馆,宫远徵看见柳红叶飞身进入医馆,两人面面相觑,柳红叶没想到这么晚了,他还在医馆,“这么晚到医馆来是寻什么药吗?”宫远徵看着他裙角暗了一块,又闻到新鲜的血腥味,被夜风吹得有些淡,打破寂静开口道。
“徵公子,晓离研究出了新的药剂,所以托我来拿一下须臾草。”柳红叶见此只好开口回答。
“在这里等着。”不一会儿宫远徵拿着一个盒子递给他,“就是这个。”柳红叶面上闪过一丝兴奋,接过盒子,“多谢徵公子,那我先不打扰了。”然后匆忙离去,宫远徵想到什么,悄悄跟在他身后。
“晓离,我拿回来了。”柳红叶将盒子里的须臾草递给晓离,“就是这个,半刻钟后就可以了!”
勾追听后也暗松口气,对着床边的夜星河说,“晚点喝了这个药,星河给阁主收拾一下,夜间就可以再用些补气血的药材了。”
夜星河一边擦拭着叶新月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一边点头。
“谁?”勾追拔出夜罗刹,一脚踢开窗户,朝一个人影砍去,被一个带着金丝手套的手抓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