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歇了歇，擂鼓的心跳渐缓，她推了推他的手。

“够了，你回你房间。”

余起顺着她的力道抽回了手，灼热的温度消失，余晓竟然觉得失落。

她闭眼，试图驱散这种荒诞的感觉。

余起将手上的水液抹在她大腿上，没再进一步逼迫她，余晓是不能逼得太狠的人，他循序渐进，守着她二十多年，不过做到如今这样。

他怕稍稍松手她就跑开，也怕扯得太紧她就崩溃。

提示音响起，房门重新上锁，室内循环将余起的信息素渐渐过滤，余晓才起身清洗黏腻的身体。

余起进入军队后回家的日子极少，每次待的时间也短，余晓叹了口气，大概两三天，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余晓早饭没吃就去了学校。

“余老师，余老师？”

余晓愁得出神，没发现医务室里来了人。

眼神聚焦到面前人的身上。

金发蓝眸的青年，有点眼熟。

他正弯着腰，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离得不算远。

没打架，没受伤，衣服都是整整齐齐，余晓摸不着头脑。

“……同学，有什么事吗？”

蓝眼睛委屈起来，眉心上扬:“余老师又不记得我。”

余晓愣愣，她只是眼熟，医务室来往的学生很多，她确实没太多印象。

嗯，不过昨天那位她倒是印象深刻。

他献宝似地拿出包装精美的饼干盒，上面还有粉色的蝴蝶结作装饰，看着很可爱。

余晓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