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回到小木屋,她强打起精神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让褚淮生去洗。
在褚淮生洗澡的时候,她将几粒白色的安眠药放进一杯红酒中,轻轻地晃着,晃着,直到它们融化的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如果这世上能有一种可以抹去人记忆的药该有多好……
褚淮生洗完澡出来,看到她趴在木屋的窗前,穿着件单薄的衬衫,他蹙眉上前,赶紧将窗户关了:“穿成这样趴在这里,是想把自己冻成雪人吗?”
回过头看到桌上有杯红酒,伸手刚要端过来喝,被钟禾抢先一步拿进手里:“我来。”
褚淮生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直到钟禾将他按坐到椅子上,她横跨坐到他身上,将一口酒喝到嘴里,再慢慢渡到他口中,那沁凉甜涩的液体从他的喉咙一直流入四肢百骸,他眼中才流露出反应后的惊喜。
“味道怎么样?”
“这应该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褚淮生双眼迷离,心旌神驰。钟禾又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最后一口酒如数灌进他口中。
褚淮生喝了十几年的酒,第一次体会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
钟禾灌完了酒,从他的腿上离开,突然又转到他身后,从身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褚淮生脑子要炸了。
他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到了云端上。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喜的。
她从后面逐渐又吻到前面,一点点往下……
褚淮生再也受不住了,抱着她滚到床上去。
被她吻过的六块腹肌硬的像铜墙铁壁,摸着她柔软的发,他嗓音哑到了极致:“宝贝,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热情的不一样。”
“你不喜欢吗?”
“喜欢。”
他岂止喜欢,他简直要喜欢死了。
她正做着她愿意为他喜欢的人做的事,他虽然不太想糟蹋她,但他实在是太喜欢了……
被喜欢的人亲密对待,大约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吧。
钟禾近乎痴迷的亲吻着她心爱的男人,他总说这样有点委屈了她,其实她一点都不觉得委屈,相反的,她觉得他才委屈。
明明两人是合法的夫妻,她却不能让他随心所欲,而他为了顾虑她的感受,也只能强忍着。
所以她愿意为他做这件事,只要他开心,她愿意为他做一辈子。
然而只是这么微小的心愿都难以实现。
一想到过了今夜,她将再也无法为他做这件令他愉悦的事,她因为难过而不顾一切更不知疲倦的取悦他。
她要把余生不能为他做的都在今夜补偿给他。
褚淮生在她热情的折磨下,一次又一次陷入疯狂……
风雨许久后才停罢。
当夜恢复了它该有的宁静,褚淮生抱着他心爱的女人,躺在温热的坑上,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
“宝贝,谢谢你。”
她哽咽着说:“是我谢你才对。”
褚淮生今夜得到了一场淋漓尽致的释放,身体空了,脑袋似乎也空了,他昏昏欲睡地问:“谢我什么?”
“谢谢你曾赐予我这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将头埋到了他胸前。
我们可以设想无数个开始,却只能接受一种结局,我们可以装饰起点,却无法改变终点。
终究是要以伤感与不舍谢幕。
他的意识再逐渐涣散,她多想让他不要睡,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有些人不是她想留就能留得住。
与其将来谎言被揭穿,狼狈的分手,不如现在理智的放手,真正的爱不是占有,真正的爱是在穷途末路时得体的退出。
“知道那天我替你许的什么生日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