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然而不等这‘三老’开口,他身侧的‘二老’便先一步拦下了他。
“二哥……”
‘三老’虽然不解,但还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时滩,你有话就说吧!”
‘二老’没有与身侧的一众族老们解释什么,而是径自看着面前的时滩询问道。
“呼……”时滩闻言,长叹一口气,同时对着众人讲道:“那我可就说了。”
“你瞧瞧,我刚才出于好心,特意帮你们把你们当家的骨灰还回来,你们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我就不说了,居然还要治我的罪?!还说什么要用家法治我?”
“拜托,眼下当家都没了,就凭你们几个族老,拿什么治我的罪?!你们嘴上一口一个家法,干的确实没把家法放在眼里的事情,简直荒谬绝伦……”
时滩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身下的椅子上,对着面前的一众族老们,毫不客气地讲道。
从时滩的言行之中,看不出时滩对这些族老有半点尊重之情。
“嗯……”
随着时滩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族老眉头都是一皱。
“正如时滩所言,比起治罪的事情,选出新一任的当家,才是我们纲弥代家族,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诸位也应当知道,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纲弥代家族也不可一日没有当家!”
“事实上,早在半年前上一任当家失踪的时候,我们纲弥代当家就该选出,上一任当家的接替者了!不过,鉴于当时与前代当家一起失踪的,还有我们纲弥代家族祖传的斩魄刀艳罗镜典的缘故……”
“所以,推选新一任当家的问题,便一直没有进展,算是给耽误了!不过,眼下随着我们纲弥代家族祖传的斩魄刀艳罗镜典,已经被时滩给寻回,那么也是时候开启新一任当家的竞选了。”
家族的‘二老’听了时滩的话后,他轻轻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对着在场的一众族老们淡淡地讲道。
“棣千翁你个老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话里话外好像是在说,是家父弄丢的艳罗镜典,这才导致我们纲弥代家族这半年以来,无法正常的举行当家推举大会……”
“你是对家父有什么不满吗?还是说,你认为家父当年是压着你上位的,所以你对家父本身就有很大的仇恨?”
“莫非你和时滩是一伙的?家父之死,与你这个老东西也有关系?!”
那正跪在地面上,默默地收拾着地面骨灰的纲弥代家督,在听了‘二老’的话后,直接怒火中烧,他也懒得称呼‘二老’的敬称了,直呼对方姓名的同时,指着对方的鼻子,怒气腾腾地质问道。
“家督大人您冲动了,老朽可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