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长风的过分举动他也没说什么,拿着防晒霜挤出一些在陆长风的胸膛上,然后又用指尖推开。
乳白的霜膏是冰凉的,慈渊的手也是冰凉的,等陆长风反应过来这是个误的决定时已经晚了。
该死,陆长风紧绷着肌肉,感受到手指轻柔地在腹部游动,却连嘶气都不敢。
这可比刚才慈渊给他按揉肩膀要难受多了,不光是身体上的触摸,还有视觉上的折磨。
——纤细素白的手指将乳白的霜化开抹匀,指甲上不免沾到了一些,陆长风看得入神,幻想起这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最后被自己射了满手的精液。
不止指甲上,手背、指缝,就算手腕也不能幸免于难,细腻的肌肤上流淌着浊白的精液,这似乎才是应该出现的画面。
陆长风又想了想自己的尺寸,想了想慈渊的手心有多软,他断定,一只手应该是握不住的。
可自己要他强行抓着,最后指尖,手心和手掌边缘都会被蹭红,会被蹭破皮,慈渊这么敏感,应该会疼的哭出来才对,眼泪也掉,跟珍珠似的落。
陆长风的心神彻底乱了,他抓起一旁的毛巾搭在自己腿上,又拿起原本是秦奕给慈渊的汽水,将吸管抽出来,仰着头一饮而尽。
气泡的辛辣刺激着喉咙,但总算将那股子欲望给压了下去,陆长风随手将空掉的瓶子扔进垃圾桶里,按着慈渊的手不让他涂了。
他胡乱用另一只手擦了几下腹肌上的霜膏,在慈渊不解的目光中红了耳朵:“这儿我能涂,我自己来吧。”
陆长风哪儿会涂防晒霜啊,手掌用力地搓,把腹肌那一片全搓红了。
他想,报应来的真快,刚才他还在逗弄慈渊呢,下一秒就被人撩得上火,要是再让慈渊涂下去可就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洋相了。
慈渊眨了眨眼睛,又轻轻问他:“那我帮你涂后背吗?”
陆长风想了想刚才差点出的洋相,铿锵有力地说了声好。
涂后背是要趴着的,就算他真的勃起了慈渊也看不到,能享受为什么不享受?
不过……
陆长风趴着,耳朵根通红,他觉得,自己可以给慈渊再接近自己一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