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男双手一撑,什么也顾不得似的往床内倒退,一边摇头
王小满好似疑惑不已的站在床边,紧盯着“王小满”,说道“王家公子在外就是这样一副形象啊,听说还有点不举,但是又还有点好色,表面清风霁月,骨子里男盗女娼,又实在讨男人欢心,总是绕在男人堆里左右逢迎,现在看来,胆子也小”
说罢意犹未尽看了一眼“王小满”鼓囊处
“哪儿哪儿都小”王小满又接了一句
“姐!王姐!王爷爷,我了,我真的了,业务,都是业务!”流血男已然退到床角处,退可退时抱起被子企图把身子遮住,并大声叫嚷道
“哦?现在知道叫人了,崔少爷?”王小满手一挥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工具一把扯走,随手一扔,呵呵两声。
屋内形成一整个奇怪的景象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白色长衫、蓬头垢面、似男似女的人站在床边,右手里捏着一个脉枕,左手捏着银针
床下堆了一床铺开的被子
床上坐了一个瑟瑟发抖、邋里邋遢、粗布素衣同样蓬头垢面的男子,男子衣物被血渐渐染湿,远一看,身上深一块儿浅一块儿
突然!床边人一跃而起,跳站在床榻上,弯腰向床上人一伸手,一个老鹰捉小鸡的姿势把床上人提了起来,一扔,床上人以完美弧线落到床下的被子上
瞬时房间响起闷哼,但男子好似来不及细想,马上抓着被子一角,一躺一转,用被子裹的头脚不剩,只闷声在被窝里说道“别动手!我快死了都,我真的快死了!王爷爷!家里那帮老贼最起码让我吃了十来年让血液不能凝结的药,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是湿的,让我自然死亡好不好,我不想吃牵机,我不想吃白来愁,我想正常躺着睡觉就睡死的那种……”
还没说完,整个被子一松,虽未漏出里面人的全部但是脸倒是漏了出来,脸色惨白的没有人气,仔细一看胸口竟真的没了起伏
回头看,方才站在床上的人现在坐在床边,低声咒骂道“憨货,大傻逼,怂几把蛋,这他妈的针都拿出来了,不救人难道杀人,劳资杀人什么时候用过针”
边骂边向床下男子走去,把男子身上还裹住的被子打开
从怀里先摸出一张白帕,又摸出一个四方瓶打开,将其中麻沸药粉均匀撒在帕上,撤回瓶子,把纱揉成一团,左手握帕堵在男子口鼻上,右手迅速掏出怀内藏针夹,以待备用
先从夹内拿出了一根银针,狠狠先往人中上来上一针,后又刷刷几针扎下,男子胸膛有了起伏,开始大口呼吸,又是几针,加上推拿过血,男子才回过神来
只见男子刚醒了神儿,就有虚弱的声音从帕下传来“谢谢王爷爷救命之恩,小的做牛做马给王爷爷家添粪加瓦,啊!!了了”
上方正在施针的人手上暗暗松劲儿,回道“大口呼吸,不要闷着,这药麻痹经脉,对我治你的流血伤恰到好处”
说罢,王小满眼手不离针,快速止了血,又顺手掏出一粒药往男子口中塞去,男子顺势吞下,此时房内静谧声,待到王小满收手已是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