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一角。

女人推着轮椅，上面坐着的应该是她儿子。

陈祖安慢慢走近，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女人虽然老了许多，不过容貌依旧很好辨认。

“张大娘。”

陈祖安主动打招呼。

“你是？”

女人极力回忆，轮椅上的不修边幅的男子同样一脸疑惑。

“哈哈，我是小六子呀。”

小六子是当年吴老六给陈祖安起的诨名。

“哪个小六？”

“妈，回家说。”

张大娘儿子的马小军相当警觉。

陈祖安跟着他们回到附近一个破旧的老小区。

两房一厅，墙壁已经泛黄，上面挂着一张结婚照。

照片里是张大娘的儿子和儿媳。

客厅的壁柜上，摆着一些荣誉证明。

都是马小军的，他曾经是个军人，退伍后应该当了警察。

只是现在这副模样，应该一言难尽。

看得出，张大娘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你是当年在吴老六家学道术的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