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种可能性涌入脑海，顾念瞬间慌了，气焰弱下去：“哥哥，我……”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坐起来，清冷的眼眸看着她，语气不轻不重：“你在做什么？”

顾念窘迫极了，她此刻很想跑掉，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可顾以恒拽得她好紧，她紧张力，实在难以挣脱。

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下来，她顾不得脸面，大哭起来：“顾以恒，你放开我！”

男人闻言松开她，顾念想跑，却被他拦住腰，一个用力，天旋地转。

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停止了哭泣。

顾以恒竟然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顾以恒突然扯过她的手往下带，停在了他胯间鼓囊的地方。

与此同时，低沉磁性的声音落下来：“你每次给我送牛奶，就为了这个？”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也就说明他是清醒的，并非在梦游。

眼看躲不过去，顾念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她嗯了声，别开眼不看他。

“对，我就是变态，我有病，每天晚上握着哥哥的鸡巴磨逼流骚水。”顾念破罐子破摔，“只要你不告诉爸妈，要杀要剐随你便。”

她说完，挑衅似的捏了捏他的卵蛋。

顾以恒闷哼一声，“念念，别捏。”

顾念见他那样，轻哼：“顾以恒，你知不知道，你这根鸡巴总是硬，有一次还对我射了，精液射在我裙子上，我搓了好久才搓掉。”

顾以恒长睫微颤，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想到，之前的春梦竟然是有迹可循的。

“我只不过拿你的鸡巴当按摩棒用，从没插进去过，你也犯不着觉得恶心。”话赶话说到这儿，顾念忽然口不择言起来，“我还是处，跟你这根脏屌可不一样。”

顾以恒凝神，瞳孔一点点聚焦。

他抬手扣住她下巴，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他，“顾念，看着我。”

顾念抿唇，沉默地看着他。

“别紧张，我不觉得你恶心。”顾以恒缓缓道，“相反，这段时间以来，我跟你有同样的感受。我经常做春梦，梦到……”

顾以恒难以启齿：“或许，我也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