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淮就势将手覆盖上她的手背,用他的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它。
她居高临下看,秦月淮的动作看起来就如同朝她撒娇一样,可他的面容又被她捏得很奇怪。
他知道此刻模样滑稽,却偏偏用这幅模样,不清不楚地唤:“皎皎……娘子……”
沈烟寒没忍住,被他逗得破涕为笑。
见她消气,秦月淮抬手搂住她后脖颈,将她往前身前压,沈烟寒很象征性地扭了下身子,在秦月淮二次压她时,就顺了他的意思。
等在屏风外的木槿松下一口气,悄悄退出房间,提着灯笼回去了。
屋内,秦月淮将沈烟寒搂入怀中,让她的头枕在他脖颈侧,他掀被将她裹进来,给她挪了些地方,让她躺在他身侧。
他抚着她发尾还沾着湿气的发丝,嗅了嗅她脸颊,问她:“沐浴了?”
沈烟寒闷闷嗯了声,他又问:“洗干净了么?”
闻言,沈烟寒仰脸,看秦月淮的面容。
他脸上并没有木槿所谓的满脸虚汗,他的声音亦没有几日风寒的虚哑,他垂着看她的眸子也清清亮亮,毫无病态。
沈烟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下翻身而起,“你根本没病,你又在骗我!”
秦月淮随她坐起身,单薄的中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肤,他柔声:“皎皎,我太想见你了,可又知你还在生气。我去你那你只会赶我走,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才出了此下招。可你也不希望我当真病倒,对么?”
话虽有点理,可她不服气。
“你竟然联合我的女使糊弄我!她一见我回来就替你说好话,这会还配合你演戏骗我,你说,你许了她什么好处?你给了她钱么?你赠她物了么?”
她看着他心口前大片嫩白,又蹙眉,“还是说,你……出卖美色了?”
秦月淮一顿。
他随着她的视线垂目看了眼,被她过于丰富的联想折服。
他伸手将衣裳往两边拢住,语气无奈:“皎皎,你把我,把木娘子想成什么人了。”
沈烟寒看着他的动作,看他的衣裳遮了那小月芽,她又伸手,勾住他的领口,往一旁的肩上拨了下。这中衣是她为他这身细皮嫩肉备的,用的绸缎布料,缎面最大的特点就是柔滑,一拉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