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
杨动和沈烟寒同时开口发问。
秦月淮不大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而后朝杨动道:“你且先出去。”
突然听得如今的秦家主君是个病秧子,杨动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人还没从惊恐中回神,看着秦月淮的脸,跟不认识他人似的,听他的声音,也跟听不见一般。
见他没有动作,秦月淮拧起了眉头,“我们夫妻间有隐秘话要说,你听着,恐怕是有所不妥。”
沈烟寒心头实实在在咯噔了下。
不是在问他什么毛病吗?怎么突然间扯到了夫妻间的隐秘话?难不成……他的毛病,跟外人说不得的?
很快,她心头隐隐约约的不祥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杨动走后,秦月淮破天荒主动拉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看着她,面露愧疚:“皎皎,有一件事我隐瞒了你,但近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坦白了好。”
沈烟寒揪着一颗心,努力克制自己问话,看着眉目秀雅、面容温润的郎君,静静听他继续。
“我……体虚。”秦月淮委婉道。
divclass=contentadv沈烟寒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松了口气道:“体虚算不得什么大毛病,补一补气血便是了。”
秦月淮见她没懂他的意思,对自己这“病症”艰难启齿道:“恐怕不大能补好,我的意思是,素来就如此,往后……子嗣恐怕艰难。”
秦月淮的声音温和低沉,不急不慢,平素如同化雨的春风,此时此刻,在沈烟寒听来,却像遇见他那日的电闪雷鸣,噼里啪啦、轰隆隆地朝她兜头就砸了下来。
沈烟寒觉得自己突然耳鸣了。
她惊讶不已地看着秦月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秦月淮无法生孩子!
她看秦月淮今日红绿颜色不分,想过他除了眼疾之外,身子上或许还有别的地方有疾,但断然没有想到,秦月淮得的竟然是……隐疾!
秦月淮病着,她与秦月淮成婚数日,二人自然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可是……
尚未,与不行,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