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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热忍不住了,“你烦不烦啊?”
她一生气,陆时樾便知道她是看见了,开口解释:“没用家里的钱,上个学期赚了点外快。”
祈热不清楚国内的工资水平,但想也知道不会有这么多,她接下他的话:“都是你的钱,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都是拿来用。”他少有地嘴贫。
祈热服了,“一个psp,你记这么久?”
“不是,”他否定得不急不躁,“巴黎好看的东西多,喜欢的话就买下来。”
祈热若要问:你怎么知道巴黎好看的东西多?他便能答,他现在看法国新闻比国内新闻还多,算是个“法国通”。
但事实是,她若真问,他也不会说出来。
祈热就着他的话想了一圈,“我上次回去,穿得很土?”
“没有,钱备着可以不用,要用的地方别节省。”
祈热知道他的关心,又不适应这么正经的气氛,便故意不讲道理,“你就是嫌我土了。”
陆时樾顿了顿,“祈热,别让我说你不爱听的。”
祈热当即不再开口。
什么是她不爱听的?他没说过,但大抵是——
“不土,怎么都好看。”
春假前,祈热告诉家里,她打算去比利时玩,祈畔叮嘱她结伴同行,她应着,说跟班上同学一起。她看上去十分开心,想来同行的必定是聊得来的朋友。
她也把计划告诉给陆时樾,陆时樾私心希望她别去,担心她即便有伴也不安全,但他从不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所以只一遍又一遍提醒,注意安全。
也是从这一次开始,陆时樾很难再跟祈热聊上几句话或者通上几分钟电话。与上一年被繁重的学业压着不同,这一回,电话里的祈热彻底地提不起精神。
“是不是很难学?”陆时樾试探性地问。
祈热“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