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到的过于不堪,更会想要卯足全力甩开那必须拋弃的,而被转移目标的那个人,却是最辜的。那个辜的人,往往也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
然而不管多么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却法销毁在心中的地位其实依然犹存。所以不管另一个人背负了多少你的转移,你自己也只会更痛苦罢了。
说了一个谎,就要靠另外好几个谎来圆谎。恶性循环。
「我知道,你爱她。不然,你不会这么讨厌许耀威。」
毫不避讳的直视着许爸爸的眼神,我不害怕,也不能够害怕。
「呵,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管那么多干嘛?」
他心虚的避开了我的眼神,也更让我篤定着自己的想法。
「沁涵,我们走了……」
许耀威上前,有些担心而再次跩了跩我的衣服,我回头朝他淡笑,给了他一抹坚定的眼神。
「许爸爸你明明知道难產是常有的事情,明明知道你妻子的身体不好所以在生產方面有的问题当然更多,而那难產是法,也人预料的。所以你妻子的离去,谁也不能说什么,包括你也是一样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开始说着,而许爸爸却越听越发颤抖,最后手掌举了起来一把挥了下来,微肿的脸颊,就是他下手的目标。很痛,很痛……
「干你屁事,我爽不爽谁是我的事,不要脸的小鬼头,难怪会跟那个杀人兇手混在一起。」
「你把许耀威拿来当做转移你对亡妻思念的工具,你憎恨着他,只因为你亡妻难產,但这岂能是他所决定?你确定,在生下他的当下,你的妻子没有露出幸福的笑容吗?为什么要那么自私?为什么要那么可悲?难道他有吗?你对亡妻的爱太多太美好,但也是对于一个死去之人,那么留下来的呢?在你妻子最后所努力產下的生命,你却对他至之不理,你不知道吧?这是你妻子拚了最后那口气,为了你,把他生下来,为的就是要你好好对待他。难道你以为你妻子希望看到现在这样吗?你知道她根本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一幕,我敢跟你打赌。你的妻子绝对,绝对不会希望你这么对待她的儿子。」
我冷笑,看着这个迷惘的人,因为他对他妻子的爱,导致于将原本许耀威该拥有的爱全部的夺去了。那么那些思念,却成了许耀威的痛苦。
……
「彩萍……彩萍绝对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