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要给为父牢记这点。”
“儿臣铭记父皇嘱咐,请父皇放心。”
顾言朝着顾元武,抱拳弯腰说道。
“这才第一点,第二点又是什么?”
“第二点比较特别,儿臣希望父皇听后不要动怒。”
顾言依旧是低着头,谦逊说道。
“你小子,行吧。”
“为父现在答应你,不管你小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为父都不会动怒,这样总行了吧?”
事实上,顾元武现在打心底隐约有些期待。
“若是儿臣没有猜错,父皇应该是想以此为由。”
“同那些朝臣与阁老做交易,或者说是谈判。”
“谈判?有趣的用词。”
“不错,为父的确以此为由作为筹码。”
“那你小子能否猜出,为父都向那些阁老交易了什么?”
“或者说,谈判了什么?”
顾元武眼冒金光的看向顾言,饶有兴致的问道。
顾言并未察觉到这点,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儿臣先前查阅过这些年,夏国各部财务情况。”
“儿臣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每到夏国急需财帛的时候。”
“总会出现一笔正好适用的钱财,并且不明来路。”
“儿臣斗胆认为,父皇是以此为由反其道而行之。”
“向那些朝臣与阁老,收取适当红利填充国库。”
隐约察觉到顾元武脸色变化后,顾言连忙低下头。
事实上,顾言现在所言。
哪怕顾言是太子,也是很大的罪责。
擅自评判国君处事,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也就是为何,顾言先前让顾元武谅解自己的原因。
“父皇,您先前可是答应过儿臣不会动怒的!”
不等顾元武开口,顾言连忙说道。
“你小子!为父夸赞你还来不及。”
“为何要责怪你?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能观察如此细微。”
“不错,为父的确是同那些阁老朝臣做了这样的决定。”
“为父虽然知道这样不妥,但也没有办法。”
“实在是咱们夏国太穷了,你皇爷爷用历代先祖积累下来的财帛。”
“才勉强换来夏国如今格局,等到为父接手的时候。”
“不怕你小子笑话,国库里面连一枚铜板都没有。”
“为父只能变卖古玩字画,再加上有你母后相助。”
“要不然,这皇位还真没办法坐稳。”
顾元武苦笑着呢喃道,顾言却是楞在原地。
虽说顾言先前已经得知,夏国很是贫乏。
可是从未想过,夏国的贫乏居然有如此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