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渣！”

啊这。

秦风看着王安若脸上那种完全不像假的咬牙切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从哪看出来的是个人渣？”秦风明显有些心虚。

王安若蹙了眉，显然是不想过多回忆关于秦无相的事。

不过就算她努力回忆，也只能回忆起一点细节来。

比如……

“跟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握手就每个分寸，搞得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他女朋友似的……哪有人第一次见面那么握手的？”

王安若气得胸脯起伏，秦风则低了低头看着两人的手。

她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你这是不是缺乏一点说服力？

那天我真是下意识就……谁让你这手我都握习惯了呢？

不过秦风当然不会明着说，只是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那这么看确实是个人渣。”

“还有很多细节……”

王安若干脆一歪身子，把头靠在秦风的肩膀上，一边跟秦风贴贴一边痛斥秦无相的种种行径，从许多年前秦无相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就绯闻不断，一直骂到前些天开机仪式上。

秦风用脸蹭着王安若的脸颊，感受着她脸颊的温润冰凉，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符合。

“他就是个人渣！”

“对，我早就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有才无德。”

“明天我就把他的书全扔了。”

“那不行，那些书里有你写的注释……那些注释我爱看，毕竟是你写的。”

“那我以后不买他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