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插到了……”每次都顶开宫口,插到又紧又小的子宫里。
“浓精也射进去了吗?”
“射…射进去了…还射了好多……”胀得她现在腰腹还又酸又软,赵姝玉含着泪水羞怯乖巧地回答。
不仅如此,连诸如“灌了几次精”、“高潮了几回”之类的细节也一一盘问,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他大不大”、“他粗还是我粗”、“他插进子宫后肉棒还剩多长”的比较,引着赵姝玉不断回忆她是如何一次次被奸淫的。
连在阁楼里被肏尿了的事都说了出来,更不用提那些被堵在假山里背着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淫欢,还有被戴入羊眼圈、灌入白粥的折磨……说到就连在这张婚床上也曾被那人按着奸淫灌精了多回时,赵姝玉不禁停了下来,泪着眼偷偷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令百里泽很是难受。
这些虽曾在药婆子口中都已得到供述,但疑是赵姝玉本人的描述更加详尽细节,使得百里泽更是心疼怜惜她,等侍女将东西都备好后,便把人儿抱在怀里,岔着腿一点点给她抠精。
以前虽也如此,但今日赵姝玉穴中盛着的都是其他男人灌入的精液,且还射地极满极深,胀得小腹都高高耸起,她怎好意思让他来给她排精呢?便羞红着脸挣扎地厉害。
百里泽有些黑脸:“珠珠可是舍不得?就这般爱吃他的精?”若说他心中毫波动是不可能的,只是与寻常男子妻子被玷污了不同,他只是有些吃味儿罢了。
一想到别的肉棒也曾进入过妻子湿滑温软的甬道,被那紧致的小嘴儿又吸又咬过,将她操的死去活来,又哭又吟,还将满满的浓精顶开子宫口射到深处,他简直醋海滔天。
说到底,由爱生私欲,想到别的男人也品尝过她的美,他也会不甘。但也只是如此罢了,若要他放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是的…呜呜呜……”赵姝玉听闻他的话不敢动了,只能任他修长的两指一点点插到深处将浓精一点点扒拉出来,他的动作极为严谨仔细,一丁点也不放过,刮得穴壁又麻又痒,令赵姝玉难捱极了,不时弓起小腰,将一对大奶儿挺的高高的。
近处的抠挖尽了,深处的手指却够不到,于是百里泽便换了手法在她小腹上旋转用力,将那最里头的精都挤出来,酸疼软胀的感觉让小美人儿绷起小脚,扭着细腰轻轻抽泣。
“啊啊嗯呐…好酸唔…要酸死人了…轻一点呐…夫君……”然而不管她怎样吟叫,男人都不曾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大力度,长时间的揉弄让小穴酸软的不成样子,尿了般潮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舒服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手下动作却一直不停,他知道她这样是快乐的,是爽到哭了的,因而直按了许久,按得她肚皮都微微发热,小腹里的浓精才终于顺着潮喷被挤的一干二净。
最后,怀中的美人儿被抚慰的香汗淋漓,全身泛着粉红,双眼几乎呆滞,嘴角淋落着细银丝,淫媚动人,诱人极了。
吻了吻那檀香小口,被绵软如云的小舌一舔,百里泽立时也被撩拨起了情欲,胯下一柱擎天。
拍拍小屁股,怀中的美人儿就乖乖打开双腿,将最柔嫩的花心毫防备地对着他,男人一边用手指扣搅着一边还坏心地问:“让我进去吗?”
“嗯嗯…让啊……”美人儿早已被勾起了淫性,扭着水蛇腰不断用花心摩擦那硬烫的龟头,男人还不为所动,直将她都急哭了:“呜啊…快进来吧夫君……”
下一秒,硬烫的肉棒就肏开了她泄到酥酥软软的花心,直入到底,插到了子宫口上,干得她小腰一下弓起:“啊呀好深…插到最里面了…嗯嗯呀呀好舒服……”
大龟头重重在子宫口上研磨,很快就发现了异样,男人感叹:“果然,小子宫都快被人干烂了,子宫口都被插得外翻出来了……”虽知道那人只要碰了她的身子必然不会放过那又紧又嫩的小子宫,但甫一发现她真被别人插得子宫口都外翻,还是忍不住地额前青筋一跳,发酸上头。
他猛地抽出肉棍,披上外衣,翻身下了床。
男人的陡然离去,令赵姝玉身下一空,心里也不由一凉,顿时如坠深渊!望着男人的背影,她支起身子颤抖着声唤他:“夫君……”
然而男人还是毫不留恋地撩开门帘,离开了。
赵姝玉顿时失了所有力气,像一片纸般轻飘飘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