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才微微亮,赵姝玉悠悠转醒,还没看清眼前物什,双腿间就被嵌入了一根又硬又烫的巨物,在嫣红的穴口磨了几下就“噗”地插入了她紧致的嫩逼中。
赵姝玉闭着眼推了推他:“怎么又来了…嗯嗯啊啊……”还没说完就被他顶地娇娇软软地吟叫起来。
“好撑呐……啊慢点呀……”纤腰轻扭慢拱,绣被翻涌。
百里泽咬着她的耳朵低喘:“让夫君看看里面的药柱都化了没有,还疼吗?”
“嗯嗯嗯化了…都化成水了呀,已经不疼了……”赵姝玉蛾眉轻蹙,檀口中咬着根细指含糊答道,穴内肉壁一缩一缩地吃绞着男人的肉棒,水眸里满是媚色。
男人一边耸动着公狗腰一边掐着她一对白嫩的大奶道:“确实,满满的都是水……哼嗯,把夫君的鸡巴都淹没了,真是个贪吃的小淫娃,昨晚喂你那么多回,竟又紧成这样……”他真真是爱极了。
说着架起她的长腿搭在铁臂上,就着水液捣进捣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之声,力气大得撞地床铺咯吱咯吱地晃,女人的娇吟媚叫,男人的爽快低吼一直持续了许久。
等到天光大亮,月儿小婵上前来撩开帘子,顿时,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散发出来。
扶起被射得瘫软的美人儿,男人紫红色布满青筋的肉鸡巴从她下体内慢慢抽离,那小小的洞口也不知是怎么吃下婴儿手臂粗的巨物的。
在她腰腹一按,一缕缕白浊就“叮叮”砸在铜盆里了,直装了小半盆,还散发着热气。
直到被人扶去浴室,赵姝玉依旧觉得那粗大鸡巴仿佛还嵌在自己体内似的,小穴被肏干的怎么也合不拢,敏感极了,一遇到温水就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一收一缩地渴望着男人的鸡巴。
淫水也不住地流,止都止不住,非得在小屁股下垫上一块厚厚的吸水棉布,就这样一整天下来都还需每隔两三个时辰就换一次,让月儿小婵她们捧着湿哒哒的棉布拿出去处理掉。
想起早上男人从床上起来神清气爽的样子,悠闲地从侍女手中接过巾子,将那在她体内泡得又粗又红且水淋淋的鸡巴擦过,再塞回松垮的裤裆,不知有多餍足,赵姝玉就又羞又恼。
他倒是舒爽了,可怜她今日几乎是一步路也走不得了,稍稍挪动几步都要靠在侍女身上哀哀低吟缓上好一会儿,这幅娇弱力的样子一看就是让男人肏坏了身子的,害得她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院子里的下人看见了议论。
于是,晚间百里泽回来后就遭了小妻子一顿白眼,赶紧上前从背后抱住她:“珠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与赵姝玉不同,他今日一整日都精神倍佳,盖因连日积累的火气泄了出去,一不注意就练兵练得晚了些,还以为因此惹她不快了。
赵姝玉嗔怒地斜他一眼,不答话,百里泽将她抱在怀里好一阵心肝宝贝儿的叫,才哄了她把身子被他肏得流水不止的事说出来,不想男人一听就将手往她裙底探去,要检查看看。
等赵姝玉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推到在塌上了,而他的头颅正钻进她的裙底里,扒了她的亵裤,埋在她两腿之间。
“啊…做什么…你混蛋…别嗯…别按…不能揉啊啊啊嗯……”
她本就敏感地动都不敢动的小穴就这样被他团在手心里又揉又按,甚至直接含在嘴里吸吮,带着微微腥甜的花汁顺着喉咙被他“咕噜咕噜”地咽下,将那朵娇花吃地红彤彤水艳艳地,直砸砸作响,末了,竟又折磨起那肥嘟嘟的小肉核来。
两片薄唇一含就将它吮在嘴里,先用牙齿轻轻地磨咬,再将它叼住拉长,接着狠狠一吸,立时就把赵姝玉折磨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吟了。
“嗯啊啊…不要…不行的…别弄那儿了…那里不可以呀…放过我吧…呜呜呜折磨死人了…救命呐啊啊啊啊啊……”一张小脸儿哭地梨花带雨,扭着屁股小脚乱踢,花液一股一股地喷泄出来,将男人一张俊脸都打湿了。
百里泽好像发现了什么新乐趣,直接将人扒个精光团在怀里,一整晚都对那小肉核爱不释手,吸、吮、磨、咬,将它玩弄地红亮亮的,肿胀发大到两个指节长,长长地坠在外头收都收不回去,弄得小美人儿又哭又叫不能自已,泄了满床的水液。
最后,连小小的尿道都不放过,被男人拿了把仅一头串了珍珠的细银针,这些珍珠大小不一,规格不同,有的浑圆,有的方扁,捏着银针将珍珠头一点点碾进仅有小孔大的尿道,用进得深的小珍珠碾出尿意,再换大颗方扁的珍珠堵住尿道口,捻着针尾慢慢转动,每一下转动都带着要命的酸胀刺痛,刺激的尾椎骨都变得轻颤发麻,最后堵得多了,甚至想尿都尿不出来了,被尿意憋地发疯的小美人只能抱着胀痛到抽搐的小腹绝望地哭吟:“弄坏了…尿不出来呜呜呜……”满涨到极点的尿液与浓精双重挤压下,疯狂的憋涨仿佛要把小肚子都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