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当然，有案例在前的，”苏杭道：“在西方，比如美国的好莱坞，迪士尼，钟伯伯知道吧，米老鼠和唐老鸭，这家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综合性的传媒集团，而这家公司的主要发展方向，就是面向青少年的电影、电视、音乐等等，哦，还有迪士尼乐园。迪士尼现在的市值应该有一百多亿美元了，换算成人民币，达到千亿级别。这就是‘青春’两个字的潜力。”

进来，管管你家孩子吧！

《商海》的年轻主编尚骏和他有过一次深谈，今年不仅打算将杂志的销量推到5万以上，还计划出书，面向大众的经管类书籍。

喂！

那个谁谁？

再看对面。

钟长林心里想着，表面只是笑：“你这孩子，挺会说话，就是口气大了些。”

适合包装。

苏全民看向自己儿子。

“怎么说？”

“什么……产业？”

就像那夜两位下属转说的。

“我应该比你爸大一些，要不，你喊我一声伯伯？”

“你想要什么诚意？”

参商。

钟长林稳了稳心态，直接忽略少年的话语，笑道：“好吧，咱们不说这个。苏杭，你最近发表的文章，我大致看了下，以你的年龄，都挺不错的。不过，你让老谭和小方转告的那项计划，打造’青春文学‘第一人，这可不容易。”

钟长林却已经被带入，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少年描绘的某些前景。

钟长林感觉有些不妥，很想把话题扯回去，却还是只能道：“姜文的电影，应该是不错的。”

苏杭微微点头，似乎挺认可，却转了话题：“钟社长，说起刘晓庆，您应该知道她的男友吧，姜文？”

钟长林抓到了关键：“代价？”

面向大众，没有各种专业晦涩，只给读者想看的，只给读者爱看的。

多签还要多付？

“电影改编自王朔的一篇小说，《动物凶猛》，我不知道您看没看过，但我看过，讲述的大致就是王朔、姜文他们那一代的青春，”苏杭道：“所以，您有没有发现，其中的一根链条。”

苏杭没像钟长林那么放松，也没有端茶水，同样带笑，开口却不客气：“钟社长，按照我个人的理解，如果博艺的负债真没问题，你应该不会特别说起，还是我们一开口就立刻说起。”